起折腾。”
靖随突然挺腰插入,淳瑢话音未落,被他这么一顶,尾音挑上去变了味道。肉棒破开了淳瑢的宫口,许久未被插入的宫体仍是青涩,似乎插进去便到了底,再往深处顶弄就要操到脾肺去了。
淳瑢气他又是这样不打招呼就操进来,宫体乃至后穴都要裂开一般。淳瑢疼的说不出话,只能气闷地瞪着他。
靖随在他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两下,吐息也乱了几分:“我……没忍住。”
淳瑢卸了气,抱住靖随光裸的上身,肌肤相贴温柔触碰让他一阵失神。他忽然一颤,想要躲开又被靖随按着侧脸,靖随含住他的耳垂,嘴唇贴着他的鬓角,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鬓发。
淳瑢曾经也梦过这样的场景,但是醒来后便也忘却了。他心里生出惶恐,或许这也是他做的一场梦呢?
“不是做梦。”靖随贴着他的耳朵,温柔得像是一场春雨。淳瑢眼底微湿,即使他坐拥天下也未曾读懂人心,更何况对于靖随他,从来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不是做梦……”淳瑢对上他的眼睛,眼前已是彻底模糊,自己也不知是何时落得眼泪。淳瑢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急急地确认着他的存在。
靖随任他撕咬,被淳瑢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倒是反客为主了。淳瑢坐在他的腿上,肉棒因此埋的更深。淳瑢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未放开靖随的嘴唇,后背绷紧,试着晃动腰身,插在里面的肉棒便戳着他的宫体,甚是酥痒。
靖随双手抓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抬高,肉棒略略抽出,再齐根插入。淳瑢呻吟出声,有些想要起身,靖随趁机侵入了他的口中,含住了他的舌头。
淳瑢在极致温柔的唇舌间流连,便忘了靖随是个真真的表面君子,操起他来从来不会留有余地。淳瑢被他咬住舌尖,沉迷于他的温存,屁股却被操得烂红熟透了,肉棒操着他的宫体,淫水也被操的带了出来,流的他腿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靖……嗯……里面……啊啊……”靖随抓着他的胸乳,奶水一碰便涌了出来,淳瑢哪处都顾及不上,双手撑在床上,与靖随拉开一些距离。
靖随望着他,嘴角微微翘起,仗着自己天生惹人喜爱的相貌,吃定了淳瑢。靖随道:“既然已经种下了,就不要浪费。”
淳瑢里面的宫体被他操得彻底打开了宫口,肉棒插入插出,原本隐蔽的宫口畅通无阻,穴里又软又烂,肠肉还会吸着肉棒不让它抽离。淳瑢气极,在靖随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便觉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青涩的宫体如何承受他的连番顶弄,淳瑢被他弄得双腿发软,腰眼酸胀,却不知道这个衣冠禽兽还想操到什么时候。
靖随在他穴里重重一顶,那肉棒涨大到了极致,终于在淳瑢的宫体射了出来。淳瑢张着双腿被他射了一肚子,身心俱疲只想大睡一觉。
靖随还在他嘴上磨蹭着,似乎想要对他说什么。
“你不想进我的灵域看一眼吗?”
靖随的灵域是一座水镜。
淳瑢看着脚下另一个清清楚楚的自己,半跪在地伸手去触,地上的镜像如同被惊动的湖面泛起涟漪。
他四下寻找靖随的身影,不知为何会被带到这么一个地方。淳瑢并不害怕,此处全是令他安心的气息,靖随应该就在周围。
于是就在不远处他发现了靖随,靖随坐在地上,垂下脑袋,呆呆看着水中倒影。
淳瑢走近两步,便停了下来,这个靖随似乎有些不同于他认识的靖随。
靖随抬起头看向他,眼中的漠然叫淳瑢心惊。这个靖随给人感觉只有冷与空。
淳瑢不知如何是好,与他相隔几步,心中生出想要上前将他抱住的冲动,又因为他这样冷漠的姿态而开始犹豫。
“师尊死后,我便对自己的道有了怀疑。”
不知何时,靖随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淳瑢一惊,那一个靖随还呆坐在地上,而身旁这个满身皆是他熟悉的气息。淳瑢忍不住向他贴近。
“我与恣琉都是师尊从凡界捡回的孤儿,师尊说我天生性情冷漠,适合修行与断虚一样的无情道。”
“性情冷漠?”淳瑢细想了一下,他只是以为靖随因为修道的原因性情淡薄,却没想到是生来如此。
“师尊又对我说,就算是天生如此,也可后天慢慢学习。”
“我将师尊之言奉为圭臬,却无论如何也体会不了凡人情感,然而若是想模仿这些情感,却是不难的。”
靖随忽然笑了起来,淳瑢却听得心疼。他握着靖随的手,并不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无法体会凡人情感,淳瑢无法相信那会是怎样。而模仿这些情感的靖随,又是怎样度过如此漫长的岁月。
“后来我才知道,师伯之所以会有所改变全是因为师尊的缘故。”
“也是师尊陨落后,我才有了去凡界历劫的念头。”
“我事事求全,不愿承认自己与他人有何不同,却没想过这成了我最大的执念。修行以来,我唯一真心相待之人唯有师尊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