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染坐到了产床上，看着顾川拿出了窥阴器。

躺下去后，下体预料的冰冷触感并没有传来，她吃力地看了一眼，发现顾川将刚刚才拿出来的窥阴器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桌子上。

“怎……怎么了？”柳染有些不安，尤其是顾川的唇边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望闻问切，我医术高超，可以用手帮你检查。”顾川听到她的疑问也没有过多解释，只丢出这样一句话来。

昨天一天都在这种黄色的氛围里生活，柳染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他话中的意思。

“顾川，这是在医院，你疯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没有人会进来，你放心，我只是检查你的身体，不会做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他那轻飘飘的语气，柳染可能还真的会相信。

面对这样一匹随时都想把她吞进腹中的大灰狼，她能做出什么反抗？何况……就算真的要做这件事，她本身也并不是特别的排斥。

“你……你轻点儿。”柳染别过头，想掩饰自己早已红透了的脸颊。

而这样拙劣的遮掩手法顾川自然能看出来，他身体一僵，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直到柳染又转过头来与他对视，才缓缓开口：

“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的话，我不会做。”

他是认真的。

柳染能明白。

于是柳染小声地回应了一个“嗯”，带着糯糯的鼻音。

而顾川言出必行，说用手检查，他还真的戴上了医用手套，轻柔地掰开了柳染的双腿。

那毛发稀松的阴部，像珍珠蚌一般神秘，隐约开合间可以瞧见里面的无限春光。

粉红色的花蕊，在颜色略深一些的花瓣之中，显得格外娇翠欲滴。顾川只是看着，便觉得血脉贲张。浑身的热血都不被精神所支配，肆意奔流于身体中。

如此心猿意马，使他有些难耐。

柳染见他迟迟不肯动作，又抬头去看，却只看到顾川盯着她的那处认真端详，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目光落到他的喉结处，能隐约看出他有吞咽的动作。柳染顿时更生羞耻，下意识用手去挡住阴部，阻止他更进一步的观察。

“检查就检查嘛……看……看那么久干什么。”

顾川没有说话，却是抓住了她挡在那神秘之处的手，继而放到唇边轻啄了几口，又让那躺在产床上的人红了大半边脸。

这样温存的举动，在一周以前，他们交往的那一个月里是根本不曾有过的。

顾川仿佛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待他将柳染的手玩了个遍，才又把视线投向那处。

可这一次，那不堪一击的花朵居然翕翕合合地吞吐出了少许花蜜。顾川下意识就想去抹花掉，让那本就含苞待放的花沾上晶莹的露珠，不是更诱人吗？

而柳染怎么可能会如他所愿，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后连忙拿纸巾去擦拭，可手还没碰到，已经被另一个人从产床上拉了起来。

“看来染染昨天学习的很好嘛。”顾川将娇小的柳染放在产床的一端，双手撑在了床沿上，使柳染既不能躺下，也不能溜走。

这样极具占有性的姿势，使柳染的气势顿时少了一大截。

“我说过……我会好好学的……”柳染一直在躲避他的注视，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想起昨天刚立好的flag，直愣愣地也看了过去。

就在他们视线交缠的一瞬间，柳染的眼睛已经被顾川的面庞所填满，她只好乖乖地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

他俯在柳染耳边，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将她笼罩。

“检查开始了。”

柳染的唇异常莹润香甜，昨天吻她的时候，顾川就感觉到了。如今更是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可鼻尖一直漂浮不散的是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纵使他一向自控，也险些沉沦而无法自拔。

于是他退守一步，又含住了她的唇瓣。吸吮片刻，才与她的舌尖温柔纠缠。

室内一片炽热缠绵。

柳染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得到回应的顾川因愉悦而变得贪婪，他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柳染本就有些体力不支，面对如此激烈的攻势，她下意识就向后仰去。

可她的身后是空的。

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顾川身上的清香包裹住了她。

顾川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柳染的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时，不自禁轻颤了颤。

“抱歉。”

他太想要占有眼前的人，以至于顾不得其他。

放在柳染腰上的手渐渐用力，在唇舌来往中他的胸口已经开始发热，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在他们口中被牵扯泄露出来。

直到柳染再一次喘不过气，顾川才放过她。而女孩唇上的丰盈与水意，显然取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