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染第一次情绪失控，她强忍着痛苦去按了电脑机箱的关机键。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顾川。

之前他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这样的男人太粗暴了，放心，我很温柔的。”

“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

“别怕，这种事情不可怕的。”

“......”

可她现在害怕了，他只要动一下她都会害怕地发抖。那种痛直抵心脏，不知不觉，落针可闻的房间只剩下抽泣声。

“顾川......这就是你说的温柔？”

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她的脸早已泪痕交叠，不少还滴在了顾川的腿上。顾川也有些愣神，那一向保持在他脸上的戏谑和轻佻早已消失，此刻只剩慌张。

他记得女生第一次痛与不痛是分人的，龟头挺进去的时候染染都没叫痛，一点一点挤进去反而会难受，选择在她画画的那一瞬间挺身用力，他想的一直都是让染染减轻痛苦......

虽然......也有私心，他喜欢看染染惊慌失措，忍着不叫出声来，求他的模样......

柳染的发丝早已经杂乱地贴在了脸上，看着他的眼神都还带着不可思议。

心痛与愧疚浪潮般袭来，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是拔还是不拔？

“染染我......我......”身为全能医生的他，在给病人做大型手术的时候没慌，病人生命在他眼前流逝的时候没慌，现在看着柳染眸中的痛苦和悲伤，他慌了，慌得彻底。仿佛心被撕碎，拼不齐了。

“顾川，我只问你，你......不是故意的对吧？”柳染虽然被刚刚他整根挺进来戳破处女膜，痛到流泪，但理智告诉她，他不可能。

“染染......”顾川忐忑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是故意想让她痛的，不是想看她不顾一切关掉机箱，不是想看她在学生面前出糗的，但他是故意在那个时候挺进去的......

眼看着柳染眼睛的痛苦一丝丝被放大，他斟酌着字词重新开口：“我舍不得你痛染染，但是......我的确是故意全部插进去的......”

柳染的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绯红，因为互联网诚不欺她，痛过了就是快活了......

无法否认的是，那被填满的小穴，正在用力地紧吸，收缩蠕动得像是海浪，一阵一阵地爱抚过已经探入的肉棒。她能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顾川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他现在对什么做不做爱，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尽管身下的巨物被夹得很舒爽酸麻，但染染的态度才是眼下他最关心的问题。

“染染？”顾川见她半晌不回答自己，脸色又有些不对劲，只好坐起身来去准备把她身子扳正，正对着自己。

可腹部肌肉刚刚收紧了一点，他甚至还来不及抓住柳染的手臂，就听见他无比担心的女孩缓缓开口了：

“别......别动，就这样不要再动了。”

顾川有些不明白，他认为柳染还是在生气，毕竟两个人的第一次如果被他的莽撞行为破坏掉了，就连自己也不会轻易原谅的。

可他哪里会想到，单纯又天真，二十三年来只看过他交给她的“学习资料”的柳染，早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和痛苦，现在她突然开口阻止他的动作，是因为她能感受到她的下面很痒，就连她的身体都在渴望顾川的肉棒。可她才冲顾川发了火，如果一不小心又又叫出声的话，那该多丢人啊。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马上动......

果然在热恋中的情人面前，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就着这样冷峻的气氛不过一分钟。自认自制力较强的顾川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还生气吗......？”

“我......染染......憋着难受......”

那硕大的肉棒待在她那温暖紧致的小穴里，其中的穴肉还不停地在绞动，他怎么忍得了？

本来不抱期望的顾川正准备说他去跪搓衣板，或者柳染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能不能先让他拔出来，好歹......让他自己解决一下欲望。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沉默着的柳染，突然很小声地回答了他:

“那你动吧。”

小到顾川几乎没有听清。

“嗯？”

空气又沉寂了片刻，正当顾川以为是他的听觉出了问题时，耳边传来一声清晰无比的声音，甚至可以说是嗔怨。

“你动吧！”

刹那间，顾川的眼中忽然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脸红了。

柳染等了半晌都不见他回应，又回头去看他，却发现顾川正盯着她看，那双眼睛中的情欲和狂意竟是险些烫着了她。

“怎么一个大男人这种时候还......扭扭捏捏的......”

“染染说什么？嗯？”得到许可的顾川又变回了那般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