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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才会犯傻/四股铁衣架拧成麻花/捆春凳揍到屁股开花主动认错(2 / 2)

大得根本无法挣脱,林泽邱绝望涌上心头,这回是真害怕了,双手向后握住丈夫压制自己脖子的手腕,颤声求道:“脖子要断了...呜...别打我...”

穆青一言不发,将人一路押到床尾带软垫的春凳前,这才暂松了桎梏,喑哑地质问:“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这是道送命题,林泽邱呼吸都滞了半拍,第一时间便是护住裤腰,哪知小胳膊上立刻挨了丈夫的一记抽打,铁丝胶条连骨带肉一块儿揍了,隔着衬衣也能迅速感到皮肉正在充血肿起。

“呃啊...!”

林泽邱哀叫着甩开手,腰际的皮带扣很快被囫囵解开,穆青没再和他废话,将人大力摁在春凳上,粗暴地拽下漂亮的小西裤,剥出那个浑圆弹软的美好小臀。

由上而下的力道如大山般将他压得无法动弹,挣扎的双腿很快从膝窝处被自己的皮带捆住,林泽邱后脊背迅速浮起冷汗,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表层的脂肪也跟着晃起涟漪。

“哥...哥...不要这样...”丈夫曾给予他的皮肉之苦刻骨铭心,林泽邱双手试图撑起上身,一只腕子却很快被抓住,穆青抽开自己的皮带,将爱人纤弱的腕子与一侧凳腿捆在了一起。

在确定人已经无法挣扎逃脱后,穆青转身走进衣帽间,取出那捆本是伴侣欢爱情趣时才会用上的大粗红绳,把人小臀贴着椅面捆在一起,接下来是另一只腕子、腰肢,最后往男孩小腹下塞了个小小的抱枕,将全身上下唯一被剥光的屁股顶了起来,翘出最适合承受责打的弧度。

林泽邱怕到哭不出声,直到臀峰压下那根冰凉的细棍,男孩才像再次有了实感,只是还不待求饶的话说出口,一阵破风的“咻咻”声后,屁股上顿时传来皮开肉绽的裂痛,一道横亘两瓣臀峰的鲜红肉棱迅速暴起,在奶白的皮肉上犹如雪中一道泼洒的朱砂墨迹。

“啊..!”

林泽邱一声破音的惨叫,却因为身下被枕头垫高,连缩紧屁股都也变得有些勉强,只能两瓣松软的臀肉无助地晃悠。

第一下拉开序幕,残忍的择打便如倾盆暴雨般开始不间断地抽落,穆青面如阎罗,眼底看不出丝毫的怜悯,单看那粗壮上臂不断绷出的肌肉轮廓,便可窥见责打的力道之大。

传统的晾衣架胶皮包着铁线,拧成麻花杀伤力更是成倍增加,细软臀被撩起惊涛骇浪,每抽一下便是一道新的肿痕,穆青盛怒之下也不讲技巧位置,专逮着肉最厚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揍,不出几下便重复抽上了先前的伤痕,交叠之处泛出如鲜血般的殷红,若不细看便真要以为破皮流血了。

“咻~啪!”“咻~啪!”

“哥...!呃啊...疼...呜...疼...”

臀上的抽打又狠又急,如火蛇般咬进肉里,林泽邱的悲咽一直在高点盘旋没有下来过,连求饶的话都被揍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呼痛与哭喊。

林泽邱想捧着屁股抱头鼠窜,只要能叫身后的责打停下,哪怕光着屁股冲进院子被邻居家的退休教师看到都没事,可偏偏除了脑袋能够有限地扬起,浑身上下却连一处能动的地方都没有。

铁丝衣架是软的,哪怕四支软铁条交缠在一块增强了硬度,依旧会在强大的力道下打弯,当空中挥舞的麻花条变成爱人屁股的弧度,穆青便会将它掰直,再次毫不留情地往那被打花了的小屁股上烙。

尖锐锋利的疼痛和之前挨过的数据线很像,但抽进肉里的面积还要更大些,麻花型的刑具让红肿的肉棱边缘并不规整平直,因此也显得尤为残忍狰狞。

“呃呜..!停...停一停...呜...哥...我疼...”

无处可躲被迫承受责打的绝望实在太可怕了,尖锐的疼痛像一把把利刃将皮肉划开,重复责落的地方更是像烂肉上撒了盐一般,林泽邱破音大哭,泪水将春凳上的软垫都哭得湿黏一片,身后残忍的笞打却依旧不为所动,急风骤雨般不断落下。

屁股上不知挨了多少下,从上臀到腿根都在炽烈地燃烧着,叠加的剧痛如蛭虫般钻进肉里,噬咬着每一寸痛神经,在无法再忍耐的极限后再次刷新疼痛的程度。

“哥...我错了...呃呜...我错了...别...呜...别打了...”

一切自尊与倔强在惨烈的皮肉之苦下变得一文不名,年轻男孩倔强的硬壳被严厉的责打下无情击碎,林泽邱想起该认错了,过去的每一次体罚都是在他不断的认错中结束的,脆弱的哑嗓裹着泣音,逮准抽打的间隙,才能单调地重复出那三个如千斤般沉重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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