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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房趴鸟笼里皮带抽屁股/主动求抽屄/水穴含珠被拎着抽打(1 / 3)

魏璃撑膝弯下腰,想闻闻它的花香,屁股的伤痛让他的动作显出笨拙的可爱,细巧的鼻尖凑在那毛茸茸数不清瓣数的花多少,突然像小狗闻了辣椒,“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很香?”那模样憨傻,赵止行在后头扶稳他,忍俊不禁也学样闻了闻,却只闻到了萦绕不绝的草莓奶昔味。

身后贴着男人坚实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很快透过两人薄薄的衣料透了过来,魏璃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言明,两只手攀上男人环在自己前胸的胳膊上,面颊下意识地蹭了蹭,小心翼翼地问:“哥...我可以去参加诗词大会么?”

赵止行未立刻回答,搂着人继续在花圃中散步,像面对好学的孩子般,打开话题道:“小璃不是一直在问,这笼子以前究竟养的是什么动物吗?”

阳光花房里,偌大的金色鸟笼熠熠生辉,三级台阶将直径至少两米多的鸟笼架空,被四角奇珍异草盛放的花田众星捧月般捧在正中,一旦关入什么珍奇异兽,定是绝美的风景。

魏璃若有所思地望向鸟笼,被耀目的金光刺得眯起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我曾在里头养过一只巴伐利绿头鹦鹉,但后来死去了。”赵止行手扶上鸟笼,似乎在回忆那只鸟儿在笼中的情景,娓娓道:“那只鹦鹉美极了,据说只有在巴伐利丛林的最深处才能偶尔看到,因为性情孤傲不爱交配,种群数量逐年锐减,也不知怎么就被抓到,送到了我这儿来。”

听到珍禽死去,一向喜爱动物的魏璃蹙起了眉头,赵止行屈起长腿坐到台阶上,拉住情人的小手,继续说:“筑好的大巢,不需要自己觅食,更不必担心天敌,我们每天会将它放出来在花房里飞一会儿,哪怕弄坏了植物也没怪它,一开始那鸟儿看起来很开心,甚至学会了和园丁打招呼。”

赵止行盯进男孩星月般的眸子,清了清嗓子道:“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睡觉的时候,它被关在笼子里时总是焦躁不安,啄羽毛,甚至试图从缝里钻出去。我们把它放出花房,它便去啄玻璃,甚至开始攻击饲养员与园丁,后来有一天它趁花房门打开时飞了出去,两天后,我们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它的尸体。”

“身上有伤,看起来像是被其他鸟儿攻击而死去的。”赵止行换了口气,又补充了句。

魏璃身体止不住地哆嗦,不知是为这个残忍的故事难过,还是对其中隐含的深意感到恐惧。

“小璃,你觉得它傻吗?”赵止行把小小的omega情人搂在怀里,与他额头贴着额头.

“它...它只是想回家...”魏璃声音发颤,眼眶竟浮起了几抹水红色。

“怎么这都能哭?”赵止行替他拭去眼角堪堪滚出的一颗泪珠,语气带着难掩的宠溺:“小璃,你很美,很柔弱,需要得到最好的保护,明白么?”

温柔的话中带着蛊惑,男人的大手盖在魏璃瓷娃娃般精致而脆弱的脸蛋上,怜惜地摩挲着面颊的软肉:“你的职业,会让许多坏人注意到你,对你虎视眈眈的人很多,只要想到无数的alpha在看到你的脸后控制不住地发情,哥就忍不住想生气。”

“可是,拍【欲说还休】时,不是你首肯我做主演的么?”对方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魏璃有些焦急,双手搭在男人肩头恳切道:“哥,诗词大会这样的节目,受众面都是学生群体为主,很正规也很...”

不等魏璃想出更准确的形容词,赵止行便打断了他的话:“想参加可以,但每参加一期,你便要在这笼子里住一天,小璃还乐意吗?”

男孩张了张嘴,仿佛没听懂对方的话。

“今天是不是还没领罚?”男人话锋一转,大手拍了拍手边弹软的屁股,提醒道。

连惩戒期这样严肃的事都琢磨不定,在哪都可以开始责罚,魏璃喉头吞咽了一下,搭在男人的小手垂了下来,认命的模样。

“跪上去。”赵止行站起身,扬起下巴示意男孩跪到台阶上。

魏璃瞥手卡在裤腰犹豫了片刻,顺从地将裤子退到了大腿根上。

细腻的软缎下是浑圆挺翘的小臀,消退了大部分的充血肿胀,鲜明的青紫不影响那饱满的美丽形状,反而有种惹人怜惜的凄楚美感,纤细精致的蕾丝裤腰下连接着串大珍珠链,颗颗硕大圆润,从腰际钻进两瓣肉嘟嘟的臀瓣之间。

虽说花房是室内,却和在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毫无分别,一想到也许会有园丁家仆路过,看到自己被打屁股的惨状,魏璃便从脖子到耳朵都烧灼起来。

“跪好。”赵止行抽出皮带,点了点光滑的黄铜台阶,再不见方才的柔情。

明明前两日的惩戒期还是巴掌,今天却换成了皮带,魏璃心中叫苦,俯身跪趴在冰凉的台阶上,小半身半身都钻进了鸟笼。

鸟笼里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动物居住过的痕迹,金铜铸造的笼底泛着含蓄的光泽,魏璃羞得将额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上身伏下,屁股更好的撅起。

两腿间的私密之处暴露了出来,赵止行为他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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