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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中被抱着哄睡日/被佣人伺候穿上开裆南瓜裤/扯着牵引绳解手(1 / 2)

寒意袭人的深秋,魏璃被放下来时却像浇了场大雨般大汗淋漓,赵止行消毒了双手,将内置的消融药栓塞进他的生殖腔和后穴,这场所谓的治疗才算结束。

“小璃要是一直像今天这么乖就好了。”赵止行空开伤处把他抱在腿上,倚靠着笼子的栏杆伸腿坐着,仿佛抱着情人野餐般悠然.

视线总笼着层白雾,魏璃隐隐看到花房外有佣人靠近的身体,他仍有理智,害怕被人看到自己毫无尊严的模样,像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哼唧了几声,试图扯拽身旁蓬软的被子。

赵止行拉过被子将他蒙了个严实,只剩颗小脑袋露在外头,佣人们适时送来了零食点心,侍立在鸟笼之外,像旧时侍奉君主一般。

“小璃想吃什么?”赵止行接过馨香扑鼻的消毒毛巾,将情人脸蛋上狼狈的液体擦拭干净,放低声调和缓地问。

“都行”“随便”这样敷衍的用语一定会惹怒对方,魏璃强定心绪,看向两名佣人托盘中的小食,微微扬起脸蛋看向男人,认真道:“哥,我想吃卤豆干、司康饼和芭乐汁。”

两样口味迥然不同的零食把赵止行逗笑,挥手让佣人将小食盘端进来,摆在笼中小小的矮几上,用小银叉叉起,喂进男孩的嘴里。

味蕾的苏醒让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敏感,穴道里的药棒相互挤压,摁在柔软紧致的淫肉上,缓慢释放的药物让身体由内而外的发热,竟像春药般让人平添情欲。

魏璃消下的汗水重新挂上精巧的鼻尖,红润的小嘴轻轻咀嚼口中的鲜汁充盈的豆腐干,小心翼翼挪了挪屁股。

藤棍伤皮不伤肉,更疼的是刺辣高肿的表皮,小小的动作牵扯了伤处,魏璃蹙眉哀吟,赵止行给他喂了果汁,和煦道:“待会儿泡个澡,给你上药。”

虐待过后的温柔就像惹人上瘾的吗啡,可既能如此体贴,为什么又要下死手责打折磨?魏璃觉得自己神志快要失常了,被男人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摔打,痛苦与畅快相生相伴,仿佛自己不配品尝最纯粹的幸福一般。

花房中摆上了古早的木浴盆,魏璃在吃完零食后被允许去小解,回头又泡了个澡。

藤棍笞打出的肿痕浸在微烫的药浴中,刺杀的蛰疼对于他来说已十分熟悉,疲惫不堪的身体在适应后终于放松下来,魏璃差点在浴盆中睡着,被赵止行哗啦一声捞起来,像擦一只可爱的大型宠物狗。

“总在洗澡的时候睡着,要是哥不看着你可怎么办?”赵止行给他擦干身体,往人臀上喷了跌打喷剂,将他重新抱回鸟笼中。

臀伤看起来比刚挨完打时更重了,道道肿痕上的瘀血深了一倍,紫红中泛出狰狞的青紫,全部集中在臀峰肉最厚的地方,虽是男人收了力的结果,魏璃依旧疼得不敢翻转,稍稍动弹就扯得钻心地疼。

“疼就别动,乖乖睡觉。”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缩,赵止行将他紧紧搂住,哄慰孩子般轻声低语。

红酒信息素的味道愈渐浓郁,魏璃终于在醺醺然中睡去,当他再次醒来时,赵止行已经离开了,整个鸟笼由上至下罩下一层不透光的黑纱,看不清外头的天色,顶上一盏昏暗的夜灯,还有支在笼侧的小桌,上头摆着饮用水和纸巾。

就像长途旅行需要过夜的座舱一般...

身后的伤少了些锐利的疼,魏璃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发现双手分开了,可当要取水时才发现左手被拴在了鸟笼上,只有右手能自由动弹。

焦灼的夜。

感谢并不太优越的童年时光,让他有足够的承受能力应对密不透风的黑暗,魏璃侧身而卧,小腹搭着薄被,空开丁点重量和摩擦都不堪承受的屁股,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再度睡去。

在魏璃醒来的那刻监控的提示音也响了起来,赵止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男孩的影像,看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转瞬即逝的慌张,再动作笨拙地喝水,最后安静地躺下,双目虚盯着眼前的黑布,好像那上头正放映着精彩的电影画面,嘴角甚至牵出几丝笑意。

赵止行被那带着释然的笑容搅得失神,哪怕只这一夜,明明已开始难以遏制地想念情人的身体,却自虐地囚禁对方,让他得到教训,也狠狠教训了自己。

赵止行在这一刻深切地感到自己疯了。

阳光适度地亮起,魏璃浅眠,很快被和煦的日光唤醒,鸟笼再次透彻地暴露在阳光花房中,只是花房玻璃自动调适着透光程度,让光源恰到好处地温和。

管家领着几名佣人鱼贯而入,大盆小盆周到地摆满洗漱与保养用品,对扯着被子盖住身体的男孩恭谨道:“魏少,我们来给您洗漱更衣了。”

这根本是仅存在古装类剧集里才有的片段,魏璃扯了扯嘴角,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管家已打开了笼门,两名专门挑选的中年omega佣人在跪在左右,要将他搀扶起来。

“我...我自己来...”除非病中,否则他不惯于这样贴身的伺候,与赵止行交往这段时日,大部分照顾都由对方代劳,魏璃急着自己坐起,立刻压着了屁股上的伤处,却碍着外人在场不敢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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