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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润滑剂自己扩张/皮带勒颈窒息后入/肛塞堵精晾臀被义子撞见(1 / 3)

“林教授,您回来了。”守在门厅的娟姨开了门,恭谨地鞠了一躬,在看到向晚时依旧亲切地笑着,替人接过手里的背包挂好:“现在该把小晚叫林太太了。”

“您还是叫我小晚就行。”向晚不好意思地鞠了个躬,撑着鞋柜有些缓慢地脱下鞋子。

“对,按以前那么叫他就行。”林轶峰发话,不着痕迹地扶住双腿有些微微发颤的小爱人。

向晚皮肤嫩,昨晚哭了这么一大通眼睛还没完全消肿,看起来显得更稚气了,娟姨只当他是婚礼上哭得动情,丝毫没有起疑心,跟在二人后面报告道:“逍野他早上来过,好像有什么事要找您,我问他他也没留话。”

“没事儿,我再跟他联络就行。”林轶峰顿了顿,冲这位在家中工作了二十年的阿姨点点头:“我和晚晚在酒店吃过了,午餐就不用准备了。”

“行,小晚晚上想吃什么待会儿跟阿姨说,阿姨就去买。”娟姨冲年轻的新主人笑容可掬地招呼,识趣地暂时离开了。

家中只剩下他与丈夫,向晚也没能真放松下来,他之前一直住在学校宿舍,虽然经常“拜访”林轶峰的家,但也不常过夜,两人间的灵肉交流也多是在宿舍或办公室里展开,这个家对他来说多少叫他有些紧张。

”剩下的行李我也给搬过来了,你宿舍过两天就要有新同学住进去了。”林轶峰卡着爱人膝窝子将他抱到沙发,把人铺在腿上,上手就要替他裤子。

“嘶...”男人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向晚嘶嘶哈哈地别开丈夫的手,自己小心翼翼地空开伤处,微微拱起屁股磨蹭地把裤子脱下,轻声细语道:“我没家了...”

“又瞎说什么胡话?”林轶峰惩罚似地一把拽下男孩的内裤,大手往人并紧的两条大腿中间抽了一巴掌,训斥道:“证扯了,婚礼也办了,这回儿跟我说没家了?“

“呃呜...别打了...“向晚被硌着伤处哎呀直叫唤,轻轻耸了耸屁股,求饶。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充血的臀肉稍微消了些肿,可皮下的瘀血却更清晰了,两团臀峰上的青紫甚至开始发暗,向晚照过镜子,知道自己身后的伤有多惨,脑袋埋在交叠的两条胳膊里,瓮声瓮气地说:“结婚前我就想...我和林教授的洞房花烛夜会是怎样的呢...”

屁股被清凉的药雾笼罩,向晚顿了顿,自问自答道:“原来就是这样的...“

爱人怨气昭昭的小模样从一起床就开始了,不甘心又不敢真发火,其实不过是为了丈夫能再多疼他一些,多哄他几句。

林轶峰知道他的小心思,大手在那被揍得可怜巴巴的胖肉肉上揉了揉,突然猛地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一开一合粉润的嫩穴,戏谑道:“这是外头屁股痒痒止住了,里头也跟着痒了?”

“啊...!疼疼疼...!”肿烂的屁股哪禁得起丈夫抓捏的力道,向晚哀叫着两手向后拍,哪知越拍男人力道越大,几乎把屁股都要捏碎了。

“爸爸松手!呜...我错了!”向晚受疼了就怂,握住男人的手腕哀嚎着求饶,林轶峰终于松了手,掐着人后脖子从腿上拽起来,哑着声音道:“想挨肏就自己做好准备,爸爸还有事要忙。”

粗俗的话从平日极有风度的教授口中说出来,强烈的反差让向晚腿一软小腹一紧,小穴里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又要流水了。

明明屁股还疼得厉害,明明昨天上午婚礼前才做过的,被爸爸当成放荡的小母狗摁在浴室墙上肏,射了满满一屁股精液,最后被拆去淋浴头的水管插进屁眼里将浊精冲去,带着丈夫的味道走上的婚礼舞台...

向晚跪在丈夫身旁,像奶狗般被掐着后脖子摁得屁股朝天,小小的菊花在被迫张开的臀瓣间展露出来,褶皱的缝隙间渗出晶莹的透明蜜汁,似乎已经做好了被肏干的准备。

“自己做好扩张,别肏的时候又要哭。”林轶峰压抑地出了口气,裤裆早已被这小惑人精惹得鼓了个大包。

“怎么...怎么扩呀...”向晚哼唧着扭了扭屁股 脸蛋涨得跟臀肉一样红,两手无措地往臀瓣间探了探,在碰到自己那处湿答答的小肉穴后过电似的缩回了手,羞耻地沾了一手指的淫汁。

林轶峰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拧开盖子,将婊花头似的开口戳进男孩的小穴里,将人两腿发颤的大腿拍开,令道:“灌满了才许停。”

冰凉的异物撬开最敏感的地方可不太好受,向晚发出近似小狗似的嘤咛,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费劲地向后够润滑剂的瓶身,只听“噗叽”一声,水润的啫喱从穴口的缝隙挤了出来。

“唔...”火热的小穴被冰凉的啫喱占领,向晚打了个寒噤,又想起丈夫“灌满”的命令,自觉将小罐子又往穴道深处戳了戳。

没有开拓的肠道很紧,并不能容纳多少啫喱,透明的浓稠液体像涂抹过多的糖浆不断溢出,把整个肛口臀缝都沾得一片晶亮.

林轶峰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耳畔伴着爱人勾人的呻吟,若不看那鼓胀的裤裆,仿佛一切如常地检查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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