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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狼夷人有狼一般的耳朵鹰一般的眼睛和骡马一样大的那话儿(1 / 3)

“我吃了你的,你也得吃我的。”

赫连稷把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将大屌抽出来时是这么说的。

云林秋嘴角还挂着沾染上的白浆,眼角的泛红还没褪去,发髻散乱得像被作乱的胡人欺辱的两家少年。

赫连稷帮他把裤子囫囵提了起来,抓起云雨时弄掉的貂毛圆帽扣在他头上,拨弄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就这么算把乱发掩住了。

“汉人的冬衣还买不买?”赫连稷碰起他的脸,拇指蹭掉那几滴浊精,问。

“你究竟躲哪儿了,怎么句句话都听得那么清楚?”云林秋嗓子发涩,拍开男人的大手自己擦了擦,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赫连稷只是笑笑不答,贴着墙缝听了片刻,推开了门:“现在没人,出去吧,买好了我在街口等你。”

云林秋泛红的耳根被毛围脖掩住了,一声不吭地走了两步,股间湿黏不算,双腿还发虚地打颤。赫连稷恨不能上前把人扛起这一路都抱着,忍着目送那身形不稳的背影一会儿,也消失在了街巷深处。

顺着香铺掌柜指的路,很快就找着了布庄,云林秋觉得自己一身都是混合着唾液与精液的味道,把毛领往面颊两边又提了提,生怕露出一丁点欢爱过的痕迹,硬着头皮迈进了店里。

柜台上衣衫堆成了一座小山,想必是店家挑些精贵的带走,其余的也懒得收拾。云林秋拿了几件颜色深沉的棉袄打算自己穿,突然瞥见衣服堆里还有几身宽大的武袍,绣工且算精良,没出息地又想起那个没羞没臊的马匪来,不露声色地把武袍也挑了出来,跟自己要买的放在一块儿。

“小公子,我看您也别挑了,给一碇银子,把这些都拉去吧。”这个时候还能碰上上门的顾客,掌柜像找着了救星,前后忙碌着给他打了几大包衣服,不仅有方才云林秋自己挑的,四季衣裳连同女装都包了进去。

云林秋心知这买卖觉不吃亏,思忖了片刻便掏出了一碇银子,看着掌柜陪着笑脸迅速揣进兜里,帮他一包包送到门口。

“小公子,您的马车呢?”

掌柜张望着空荡荡的大街发问,云林秋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扛不动这些,正想向布点掌柜有无板车可以借用一下,身后的铺门已经哗啦一声关上了。

说好了要等自己,也不知道人上哪儿去了...

云林秋一人对着几个大包袱束手无策,拎了拎试试重量,心中又起了担忧:赫连稷身型比一般汉人兵卒都魁梧许多,若是被发现了肯定不得了...

正在忧心时,街角忽然闪出个牵着马的高大身影,人应当是那人,马却是匹杂色的白马,不是赫连稷平日里骑的那匹。

男人不声不响地了到身前,迅速将几个大包袱在马上捆好,将缰绳塞到云林秋手里,连目光也不看着对方,仿佛自言自语道:“你牵马沿街直走,带着货从西门出去,在那等着我,不见不散。”

“这是哪来的马!”云林秋傻眼,压低声音发颤地问。

“千万别怕别惊慌,我已经探看好了。”赫连稷根本不答,留下马匹若无其事地离开,转角很快来了两名巡兵,再看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云林秋看了看身边正无辜打着响鼻的陌生马儿,心中将赫连稷鞑靼人连同守城将士颠来倒去骂了好几遍,艰难地迈开脚步,硬着头皮朝西城门走去。

有了马儿做掩护,云林秋又脱了绒帽露出汉人发型,路遇几名巡兵都无人起疑。西城门守备意外的松懈,只有一名官兵守着,看少年人马上驮着包袱,只当他也是个逃命的,问也没问便放出去了。

云林秋一颗心快跳出了嗓子眼,一出城便躲开守兵,贴着墙根左右张望,转眼见赫连稷不知从哪儿骑着马冒了出来,身上不见了铠甲,已换回那身狼夷服装。

马在身前仅停了片刻,赫连稷胳膊一伸将人拎上马,一手执起另一匹马的缰绳,驾一匹牵一匹,毫无迟疑地绝尘而去。

“你终于...!吓死我了...”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坠了回去,云林秋抚着胸口深深吸了口气,直到将寒雪的气息装了一胸膛,再缓缓呼出,温暖的鼻吸在空气里凝成霜,心跳才逐渐平缓下来。

与邺城渐行渐远,云林秋过了许久才敢回头去看。赫连稷放慢马速,摁着人头顶把他脑袋掰正,话里带笑道:“别看了,待会儿头晕栽下去。”

“不会追上来么?”云林秋依旧后怕,顾不上先前被欺负的小恩怨,身子下意识向后靠了靠,这样才能感到踏实些。

“追我们做什么?又没干坏事。”赫连稷浅笑着,边说边将先前没来得及给他穿上的毛氅蒙在云林秋身前,又把那顶白狐圆帽严丝合缝地重新套在人脑袋上。

“你把人打晕了,还佯装成巡兵的样子晃了这么大一圈,这还不算坏事?”云林秋汗颜,目光虚往着前方那一片皑皑白雪,嘟哝道:“我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坏的事...”

“未谋财,未害命,不过是你进城买了些东西我不放心要跟着,怎能算坏事?”赫连稷扬扬眉梢,略显不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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