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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块卖了钱/带林秋去冬猎先挑匹自己的马吧/一时忘形骑马跑远(2 / 3)

头令道:“待会儿调弓备箭,准备冬猎吧。”

“行!”那日松爽快地点点头,像是什么要紧事都没有的样子,就听赫连稷又道:“还有,阿库势今年不去了。”

那日松定住大长腿,颇意外地问:“那换谁?”

赫连稷掂了掂肩上的人:“带他。”

“带云哥儿去?”那日松更诧异了,咧开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往上翘。

“我不去也行的!...”云林秋窘迫透顶,生怕对方有意义,撑着赫连稷头顶慌忙要推脱。哪知话音未落,那日松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拍手叫好:“那可就太有意思了!云哥儿去肯定比阿库势去好玩儿!”

说完迈开大长腿,一路往自家帐中跑去了。

云林秋愣愣看着那日松的背影,过了半晌才闷闷道:“我在他心中竟这般好笑么?”

赫连稷眉眼浮上层笑意,一手拎着沉甸甸包袱,先回帐中放了银子,冲肩上的小子道:“走,带你挑匹马去。”

冬日雪下难以觅食,马匹大多停在马厩里大吃粮草,好将一个夏天跑瘦的膘补回来。赫连稷到了马厩前才将人放下,牵起男孩捂不热的小手,领他走进这个从来没进过的地方。

木梁干草搭就的棚子里,一匹匹毛色各异的骏马正悠哉悠哉地嚼着草料,各个膘肥体壮,看着个头都比汉地的马高大些。

“你们的马也跟你们的人似的...”云林秋有感而发,目光好奇地越过一匹匹马儿,忽然停在了一匹纯白的马上,说不出话来了。

“想要那匹?”赫连稷随他目光看去,也觉得白马配俊人儿最登对,这便要上去拉开门栅。

云林秋拽了拽他的衣角,喃喃问道:“珍珠长大后,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赫连稷明白了他的心思,捏着人黯然神伤的小脸抬起来,认真道:“珍珠是矮马,其实年纪已经不小了。”

云林秋眼眶蒙了层水雾,叹息的声音微微发颤,又问:“扎吉现在有自己的马了么?”

“他不肯要,也不想骑马,过段时间再说吧。”这是个该记住的教训,赫连稷本没打算挑哄人的话说,只是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还是补充了句:“忠马为护主而死,死后就会变成神驹,一跃千里,我们马上诸族都这么说。”

小马珍珠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云林秋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神色黯然地上前想去摸那匹骏美的白马。

白马并不乖顺,喷着响鼻连连甩头,前蹄还踢踏了几下,云林秋吓得退了两步,抚着胸口呼了口长气道:“它好像不喜欢我...”

“马和人一样,都有各自的性子,”赫连稷把他护在怀里,带他往马圈更深处走去,边走边说:“我给你挑一匹性子好的,性子烈的驭不住,到时连马都欺负你。”

云林秋对马一窍不通,刚又被吓了一通,自然全无主意,老老实实被男人牵着走,几步后就停了下来,赫连稷指指一匹黑白相间的马儿,扬扬下巴:“试试它吧。”

眼前是匹油光水滑的马儿,鬃毛又垂又顺,黑白花色十分奇特,在马群里最醒目的就是它。

赫连稷打开马厩门,引着云林秋站在马儿跟前,放低了声调,缓缓道:“先摸摸它。”

云林秋大气不敢出,学着赫连稷的动作,小心翼翼从马鼻子向上轻轻摸到马儿头顶,这匹马儿竟也十分配合,像被摸得舒服了,微微低下头来,甚至亲昵地和云林秋对了对鼻子。

这便说明马与主人对上了脾气,赫连稷一手一个,把人儿和马儿的脑袋都揉了,笑着作引荐:“它叫乌麦,是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正是认主最好的时候。”

“原来是姑娘,难怪这样温驯...”马儿的眼睛水润温柔,云林秋眼底也闪着光,禁不住对这匹黑白花马轻声低唤,犹如与情人私语般暧昧而温柔:“乌麦...你可真漂亮...”

少年的声音多情得叫人骨头发酥,赫连稷喉头一紧,压下那股恨不能将人就地正法的非份冲动,酸溜溜道:“什么时候林秋也能像这般对我说话?”

“今天与马儿比,明天再与小犬比?”云林秋心情好,瞥人的小白眼也是带笑的,带着少有的顽皮劲儿,看得男人更是心猿意马。

赫连稷清清喉咙,从栏栅上取来笼头,不轻不重地用那皮带子往人屁股上抽了一记,语气霸道起来:“过来,哥哥教你给它套笼头。”

皮带抽在厚皮裤上自然不疼,可却有特殊的暧昧意味,云林秋气呼呼地捂着身后瞪他,还下意识四周看了看,生怕马厩里还藏着旁人似的。

“只有马儿看你挨揍了,没有人。”赫连稷没忍住笑,抓着人胳膊拉到跟前,再没和他耍浑,举起龙头边给乌麦套上,边一步步解释:“站在它身侧,左手拿鼻羁,右手扶马头,将鼻羁穿过马鼻子再向上抬...”

“记住,你越犹豫它便越难受,按着法子套,手下别迟疑。”赫连稷演示了一遍,再摘了让云林秋自己来。

云林秋双手发颤,接过马笼头深深吸了口气,虽不甚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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