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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赴帕斯星/抱着睡梦中流泪的东亚男孩/为了皇室血统先养着吧(1 / 2)

穆家上下一大家子,如果把吴煜也算做其中一员的话,此时此刻的飞机上,他便是唯一一个心情好的人。

相较之下,满面愁容的穆修看起来可怜极了,明明生了张冷峻帅脸,此刻却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般垂着眼角,两面手心将心上人柔软的一只小手包覆起来,声音低哑地问:“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那就别想。”吴煜尽量不去看那张满面愁容的脸,目光转向窗外飞逝而过的空间,大好的心情也快变得不好了。

“你会不会不好好照顾自己?生病了怎么办...”穆修大手像抓娃娃机夹子似的扒住吴煜的头顶,强行将人脑袋转回来面对自己,继续无不忧心地问:“你要是闯祸了怎么办?”

“我在你心里是傻子吗?”吴煜白眼快翻过头顶了,撇撇嘴,依旧没甚好声气地回答:“在认识你之前的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不是傻子。”穆修斩钉截铁,揽过男孩的肩头,下巴颏搁在他的发顶,一字一顿地说:“你在我心里太聪明了,所以我害怕。”

吴煜身体僵直地任他抱着,被抓握的手也不做任何回应,穆修抱了一会儿忽然松了手,脸上的落寞愈加明显起来,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笑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不舍得我。”

我巴不得赶紧跑。

吴煜暗暗腹诽,却不知怎么的没把话说出口来,身体刚向靠背上靠去,就再次被高大的男人搂紧了怀里。

“我要是,我只是说万一,”穆修富有磁性却不会过于沉郁的声音刻意压低,怕别人听到似的,轻声问:“万一某一天,我要出什么关键任务,一不小心光荣了,你会为我掉一滴眼泪么?”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了些玩笑的轻松,可说出的内容却像一柄利刃般戳在吴煜的心窝上,让他连脑袋都跟着嗡嗡作响起来。

“你瞎说什么鬼话?”吴煜再硬的嘴也撑不下去,他甚至不太愿意去细想这话的内容,被抓握的手下意识地攥了攥。

“嘿,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死。”穆修倒挺满意对方的反应,继续得寸进尺地把脸凑到吴煜面前,指指自己的面颊,要求道:“你都没主动亲过我,之后要这么久都不能见一次面,你这次就主动亲亲我吧。”

穆修侧脸轮廓硬朗英俊,挑不出一点毛病,天生微微上翘的嘴角此刻看起来欠揍得很,吴煜被他扣在手里两个多月,照理说早该习惯他这死皮赖脸的样子,偏偏还是唰地一下涨红了脸,想伸手把人推开,双手却被握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亲一亲,也不亲嘴了,就亲脸。”穆修偏过头,鼻尖对鼻尖地和人蹭了蹭,面颊往人嘴上凑得更近了,翘着嘴道:“你不亲我就不起来。”

“你...!”吴煜憋得一张秀脸红得快熟透了,却又无可奈何挣不过他,不情不愿地撅嘴轻啄了一口,别开脑袋生气去了。

软呼呼的小唇哪怕只停留半秒都像带着电流,穆修心口像被支轻柔的羽毛搔过一般,喉头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控制住,捏着人下巴不让动,照那红润的软唇深深亲了一口。

吴煜坐的是靠窗的位置,从后排方向只能望到穆修主动亲密的背影,看起来果真像难分难舍的小情侣般。

陈诺感慨地轻叹了口气,盘腿而坐的身子缩得更小了些,穆城把他揽进怀里靠着,低声问:“是不是困了,枕着睡一下。”

“有点困,但也睡不着...”陈诺在丈夫怀里哼哼,很快被穆城搂得更紧了些,大手沉稳地拍在他的臂膀上,像在哄孩子睡觉。

事到如今,最初那番痛彻心扉的分离感已逐渐退去,可脑袋里反而更纷乱了,家中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变化,一直平静的生活像被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把,叫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桃桃天天起这么早,也不知道他困不困。”穆城不接话,陈诺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眼睛往隔着过道另一侧座位的二儿子飘,只见新媳妇正靠在儿子肩膀,两只手灵巧地织着粗棒针的围巾,深灰杂花的配色还挺有品味。

丈夫又没接他的话,陈诺几不可闻地吁了口气,发觉自己对比起陶桃,穆城这么多年来的确一直把他当猪仔养着,饭菜不会做家事也不用动手,更别说什么织毛线这样高难度的技术...

“困就睡,怎么还唉声叹气的。”穆城这时才说话了,粗糙的中食二指捏了捏爱人多年如一软嫩的脸颊,疼惜又无奈的口吻。

“那我睡啦...”陈诺挪了挪身子,把脑袋枕在丈夫大腿上,合上眸子不再说话了。

另一侧的座位上,穆沉的目光一直落在爱人藕节似的白胳膊上,好奇地看那两根粗粗的棒针左蹿右蹿了几下便织出一列新的花纹,许久也没看出门道。

“现在还是夏天呢。”桃桃太专注了,粉扑扑的圆脸颊配上尖尖翘翘的小鼻头,着实可爱得紧,穆沉怕打搅他,却还是没忍住地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就是要从夏天开始织,这样冬天就能用上啦....”陶桃没抬起头,小嘴却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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