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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腰桎梏挨完藤条再被皮板抽平肉棱/肿臀罚坐硬木高凳/哥哥贴贴(1 / 3)

“呜...”卢卡斯压抑下哭泣,双腿重新立定,他在受罚时还是坚强的,总带着“自己是名公爵,不该像顽童那样哭闹”的自觉。

压进软肉里的藤条离开,掀起劲风再次抽打下来,尖锐的疼痛残忍地从表皮扎进肉里,男孩疼得双腿离地蹦了起来,双手指尖发白,几乎要抠进木质扶手中,否则就要忍不住捂住屁股,那样一来按规矩可就得翻倍了。

“咻~啪!”“呃呜...疼...”

“咻~啪!”“啊呼...呜...”

鲜红色的纤直肿棱一道挨着一道在白嫩的臀肉上鼓起,肿胀的皮肤看起来脆弱不堪,卢卡斯紧靠毅力支撑着严厉的责打,连求饶的话也顾不上喊,一是实在太疼了,二是他深知任何漂亮话都无法阻止这场既定的惩罚。

身后的藤条落得不疾不徐,每一记抽落前都有充足的运力,两记责打的间隙都有足够让小屁股吸收消化疼痛的时间,足够狰狞的伤痕显露出来。

每挨一记揍,男孩便踮起脚尖晃一晃,被割裂般剧痛难耐的屁股在空中肉浪滚滚,要将肉里的疼痛甩开一般。

路德将弟弟的每一分小动作收在眼底,可灰蓝色的眼睛在执行惩罚时仍显得格外冷酷,只是他对年纪尚幼的弟弟管教虽堪得上严苛,实则手下也是收着力的,第一遍藤条打过还没现出皮下淤青,只有整齐划一的高肿红痕。

十下藤条打完,惩罚暂告一段落,卢卡斯大口大口喘着气,后背的绸衣已经斑驳地透出汗水浸湿的痕迹,两条大腿跟筛子般抖着,挣扎了半天才艰难地拖着哭腔哀求:“哥..呜...我想揉揉...”

路德未置可否,大手倒是盖在了弟弟露出的那一片瑟缩的嫩肉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感受掌心中那几道烫手的伤痕。

休息时间并没有多久,半分钟后责打继续进行,叫人胆寒的细韧家伙什再次压在屁股上,臀峰靠下接近大腿根的位置更是让男孩汗毛倒竖。

“哥...呜...别往腿、腿上打...”

卢卡斯屁股微微偏到一侧,可怜至极地哭求,可这般躲闪的意图很快被路德识破,藤条抵在了偏转的臀侧,带着力道点了点,威慑力十足地将小屁股赶了回来,平平地贴在马鞍面上。

“打哪儿是你说了算的么?”路德的回答无情而严厉,白衬衫下的肩胛肌肉随着扬起的胳膊显出清晰的线条,手中藤条虎虎生风地挥下,将软嫩的肉屁股压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啊!哥呃呜...”十下藤条已经将屁股大体覆盖了一遍,再揍就难免与先前的伤痕重叠,这一记责打微微倾斜着穿过两道旧伤,卢卡斯瞬间疼得跳脚,两团臀瓣一缩一放地抖动,泪水没完没了地倒流进发际线里。

伤痕相交之处正在慢慢透出深色的淤紫,路德的藤条向上挪了几寸,压在两道肉棱之间的空隙处,男孩瞬间打了个激灵,屁股立刻紧紧地绷了起来。

“咻~!”“啊..!”

藤条在空中虚晃了一记,破风声的尽头是男孩的哭喊,卢卡斯一声乱嚎喊完了才意识到屁股竟没添上新的剧痛,眨巴着泪眼刚稍舒口气,真正狠戾的责打这是才应声而落,趁小屁股放松时,紧挨着旧伤再添一道新痕。

藤条面积小,集中抽在肉上的声响脆而干裂,更叫人恐惧的是挥下时的破风声,而这次大哥手中的藤条竟然一连三记抽打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狠狠挨了三下,卢卡斯疼得再次货真价实地大哭起来,小手再也抓不住马鞍腿,往空中无助地挥了挥,做出想捂屁股的动作。

“敢挡会怎么样?”第十六下,路德锐利的藤条抽在最敏感的大腿跟上,低声呵斥道。

“啊呜...!”卢卡斯两腿一起用力蹦了好几下,像只小狼崽似的惨叫一声,小手在空中攥成拳头,下了好大决心才垂了回去。

麦可斯不能说话,打小在家中一直是最受关照的那个,父母兄长心疼都来不及,更别说让他受什么皮肉之苦,因此也最心软看不得人挨打,眼见最亲近的表弟被揍得屁股上满是红棱,哆哆嗦嗦眼泪已经流了一脸,忍不住拽着瑞克的衣角着急地打了几个手语,嘴里发出声可怜的呜咽,想上前解救可怜的卢卡斯。

瑞克是先王堂弟的儿子,与路德有血缘关系,对皇室的规矩也更明白得透彻,知道上去劝不仅劝不住反而还可能加罚,虽然心里难受得紧,却咬牙拦住了梨花带雨的小爱人。

二十下藤条好歹是打完了,细细的肉棱在露出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排得满满当当,伤痕交叠之处淤紫淋漓,在雪白南瓜裤的映衬下更鲜明刺眼。

“哥..我可不可以...揉揉...呜...”卢卡斯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屁股上仍在不断钻进肉里的剧痛让他怀疑自己已经皮开肉绽,既害怕又想探查伤势究竟如何,哑着小嗓门哀求道。

“揉吧。”路德认真地审视了弟弟的伤势片刻,认为自己并没有失手打狠了,将带弯柄的藤条挂回墙上,取下一块几乎和小臂般长的黝黑皮拍,重新走回正小心翼翼用手背轻蹭屁股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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