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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接风(羯被迫表演舌头捅穴木阳具攻与玄夜谈交心)(1 / 2)

到后半夜,孙尧依旧没睡,漠然地看着眼前微弱火光下烫得颤栗不止的肉瓣,忽然背后传来丝暖意。

孙尧转头,发现是玄一担心他着凉,孙尧乾脆用他的身子取暖,“你身上还有股臭精味。”

玄一微僵,不清楚如何回答是好,纠结后道,“三公子稍等,玄一洗乾净再回来。”

“洗什么,我又没说要抱你。”

被三公子没好气地斜了一眼,玄一更加无地自容,只是孙尧把身体完全靠在自己身上,退后怕公子跌倒,不拉开点又怕公子鼻子难受,冷心冷面的玄黄号之首犹豫不决的表情,让孙尧看得好笑,又有点苦涩。

他窸窸窣窣拉开了玄一的裤带,手指钻了进去,摸到熟悉的黏湿,瞥了一眼睡着的鼎问,“又是为了我?”

那处的肿痛没消,仅是轻轻触碰已有痛苦扑上来,玄一皱眉压下,“三公子不必介怀,保护您是玄一的职责。”

两人似有若无的亲热没有惊动帐中其他人,孙尧的脸颊蹭过玄一缠着绷带的胸腔,“自己的身子,不要总是不当回事。”

玄一心中一暖,低声道,“三公子无事便好。”

天色将亮,孙尧起身走到“烛台”前,冰冷打量,头是“底座”,曲折的脖颈快要折断一般,痛苦地支撑起粗如地瓜的四根“凋柱”,火苗在“烛台”的腿根镀上一层红光,狰狞的青筋像要挣裂皮肤,令人心惊胆跳。

一个百夫长,就这样憋屈地坚持了一整夜。

蜡烛燃烧了大半,凝固的蜡油完全封住狭窄撕裂的“缺口”,还有不少沿着股缝滴落背嵴,美得人兽性大发。孙尧亲自抠挖变硬的蜡油块,火苗烫到手指也没有知觉般,抠到穴里,被塞住嘴的“烛台”痛苦地呜呜呻吟,全身抽搐。

一旁抱手看着的鼎快意地勾了勾唇,不论怎么说,他潜进来的目的是刺杀风族单于,对他来说羯就是向背叛者投诚的可耻之人,现在幸灾乐祸一下也很正常。

他们仍然处于风族兵的严密监视下,小心翼翼地等到戌时,才被带到绣着着青色贵族图腾的大帐营前。

贵族狳如期而至,他的帐营与阉奴的杂乱帐篷差异巨大,不仅烛火通明,就寝的毯子四周高挂着黄纱,后有一幅巨大的“猎图”,两侧刀架上摆着风族最擅长的武器,弯刀,前铺绣着匐奴起源的长麓山,大小两座月山,和北关长廊相连贯穿的地毡。

他已经灌了两壶马奶酒,醉醺醺地撩起帐帘出来,“来啦?我看看……哈哈这次真是给我挑了个好货色!”

由于打头阵的鼎实在表现得太自然,加上他还有为了这次任务而准备的风族凭证,喝醉的贵族狳以为他们是前锋部队为了接风而特地找来的技师,没特别问起,前锋部队又以为贵族狳真的认识他们,双方都煳里煳涂的没有怀疑。

鼎跪下行礼后,就退到一边,换孙尧轻轻地走上前,他赤着脚,身上还是那件黑红外袍,只是绑得更加松散,内里空无一物,肩膀半掩,走动间连腿间的雄浑事物都就要露出,可谓玉体横陈。

他的两边鬓发系成数条细辫子,泛着软滑的墨色,串上火红的玛瑙,迎合风族蛮夷的口味,唯独眸中墨色森森灼灼,冷冽逼人。

他的皓腕微露,牵着一头黑布盖头的“猛兽”,盖开头布正是羯!

他的嘴巴被铁制的口枷锁住,口水从牙缝间不断流出,喘气声像大啖生肉时的声音,而赤裸爬行的身躯可见多条扭曲的疤痕,缝合得相当丑陋,平添凶残的气息。这还不止,红泥浆画成的猩红花纹,比藏獒更加吓人。

孙尧扯了扯拴住羯的铁链,逼他躺下来,驯兽的本事让他更显妖冶,他双手捉住羯粗壮的腿肚子,把它们压在地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羯的肚脐,留下一片水渍,一路舔到鸡巴,滑落难看发黑的股缝,粉色的舌肉伸得愈来愈长,舔过刮掉蜡油的烫伤位置,那里长了一个个水泡,让屁眼看起来更加丑陋。

孙尧脸色冰冷地用舌头撬开洗乾净的菊穴,“啵”的一声捅了进去。

羯的四肢还被锁着,加上昨夜刚承受完用屁眼当烛台,最后还被烛火烫坏穴壁那种恐怖的手段,他对孙尧的畏惧刻骨铭心,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的……现在无论孙尧做什么,他都只敢僵着身子承受,包括这种介乎于被侵犯和被侍候的古怪快感!

风族贵族颇有兴致知道一个瘦削玉人,如何操大腿比自己的腰肢还粗的褐肤大兵,支起一条腿哈哈大笑地边灌酒,边欣赏。

孙尧把唾液都挤进那粗硬的洞中,拔出舌头,接过玄一递上的马奶一灌而尽,才强压下反胃的恶心感,换成木制的假阳具,摩擦羯的腿根。

羯的那处被马鞍磨擦得相当粗糙,但也很快感受到灼痛,他皱起眉,强行幻想成是快感。他本就性慾强劲,要硬起来并不算难。

孙尧见他准备得差不多,把媚药淋在木阳具上面,然后才一捅直入!

“唔唔!”

脸上画满怪异兽纹的羯反白眼惨叫,却不完全是疼痛。木阳具不比昨夜那根大蜡烛粗,但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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