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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哥哥打到原谅我为止/光屁股趴好求挨皮带/下跪口交撅屁求肏(1 / 4)

郁白只当自己酒醉做梦了,痴傻地盯着来人,突然嘿嘿乐了一声,自嘲地翘起嘴角道:“我是不是...快死了?眼睛都能...骗自己了...”

那喝醉的嗓子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因压抑着疼痛而微微发颤,萧衍愈发阴沉的目光捕捉到那一滴恰到好处从男孩额角滑下的冷汗,滚烫咸涩,似乎也将他被心爱之人亲手撕裂的伤口蛰得生疼。

“胃疼了?”萧衍对他的身体状况再熟悉不过,否则郁白也不会因“不爱惜健康”为由挨过这么多顿揍。

“你...真是...萧衍啊?...”郁白虚散的目光却渐渐聚集在对方脸上,声音虽越来越小,可痛苦的神色中却带上了掩不住的惊喜。

“跟我去医院。”萧衍眼神冷得叫路灯光束都结了霜,不打算和一个醉鬼多费唇舌,将人打横一抱,朝停在远处的轿车走去。

是他的味道,那股万年不变的柠檬草混合木调香味的淡香水,是萧衍与他一起在一间两百多年的香水作坊里专门配制的香型,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

郁白很想抱抱他,可眼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咬紧牙关强忍着胃里拧股糖般绞缩的疼痛,不想让一丝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

萧衍不是感受不到怀中人病态的瑟缩,像只失温的小动物般不断往有温度的地方紧紧挨去,可他不敢再展露更多的柔情,不敢让心中的疼惜怜爱溃堤。

男孩冲自己哭吼着“我就是下地狱呀也再也不要回来”的场景,像一根尖锐的钢刺扎在萧衍自以为坚强的心脏上,伤口直到如今还无法愈合。

萧衍将人放在了后座,盖上那张还未来得急换掉的、郁白亲手选的软毯,毫无迟疑地关上了车门,黑色的高级轿车融进夜色,往最近的医院驰去。

窗外的灯影斑驳陆离,仿佛有着奇异的催眠功效,郁白在熟悉的车后座蜷起身体,意识陷入模糊,终于在酒精与剧痛的双重作用下晕了过去。

当郁白再次醒来时,眼前的一切再次变成了自己最熟悉的样子,甚至连床褥上淡淡的柑橘清香都能瞬间勾起大脑的反应。

安稳入睡时,与男人交缠云雨时,被大力摁在床榻上承受身后狠戾的责打时,鼻腔里萦绕的都是这股气息。

郁白头疼得厉害,胃里也空荡荡地抽缩,关于失去意识前最后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拼凑起来:自己喝醉了、像个流浪汉似的坐在街边,胃疼得像快要死去,最后被一个声音和气息都和萧衍一模一样的男人捡了尸...

真的不是做梦么!

周遭的一切太真实了,连身上都被换上了一套雪白干净的居家度套装,郁白狠狠打了个激灵,哪怕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仍撑起身体想下床。

能够俯瞰整个城市的飘窗外一派灯火通明,郁白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昼夜,只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萧衍,甚至恨不能跪在他脚下,匍匐着祈求他的原谅,原谅自己不自量力的道别。

萧衍的印记已经刻进他的骨头里了,抹不去也忘不掉...

只是他显然高估了被宿醉与病痛折磨过的自己,整个人好不容易挪到床边,哪知手脚一打软就摔到了地上,虽然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不算太疼,本就昏沉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客厅里的萧衍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推门而入后没在大床上发现男孩的身影,绕到另一侧,不出所料地在地上发现了蜷成一团的男孩。

“小心点,想拿什么就叫我。”萧衍的语气里竟没有丝毫怒意,俯身将男孩抱了起来,似乎在这样一场风暴后显得过于温柔了。

“你睡一整天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给你灌了药。”萧衍将人放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抬起男孩的下巴注视了几秒,像在检查他的气色,并没有等对方的回话便自顾自继续道:“我给你熬了些粥,你的衣服我也叫人洗了,烘干熨烫好会派人送过去,身上这件你先将就着穿,吃好后身体舒服些了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住在哪儿?”

郁白一肚子话卡在嗓子眼,在听到“送你回去”四个字后瞬间泪上眼眶,艰涩地张了张嘴,却只喑哑地喊出了一个字:“哥...”

“自己能走得了么,要不要我扶你?”萧衍像个亲切的同事,客气而充满关心,话刚问出口又兀子笑了笑,责怪自己的粗心般:“差点忘了,给你端来就行。”

男人说完便毫无迟疑地转身出去,郁白心口瞬间被块石头压住了一般,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摆。

“怎么了?”萧衍回过头,冷峻的脸上因过于平静而显得疏离,嘴角挤出一丝一看就相当的勉强的笑容。

“我不...”郁白的喉咙被梗住了,泛红的眼睛憔悴而乞求地与男人对上目光,旋即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先吃粥再说。”萧衍一时无法对这样一张脸说出更决绝的话,不着痕迹地掰开他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芥菜牛肉粥很香,可含在嘴里却带着明显的苦涩,郁白机械地将熬化的肉粥一勺勺往口中送,眼泪也随着动作一滴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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