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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都都舒服啊HH(1 / 3)

乌云遮月,树影摇摆在屋脊上,墙角低鸣的昆虫不知疲倦。

房中,青纱帐内两女子赤裸交缠,面红耳赤互相吸吮,梅娘的声音时高时低,像是要与昆虫一较高下。

宋阮郎的袍子褪落在床沿上,手执毛笔,在梅娘身上描绘,从胸前的高丘,到深陷的沟壑,高耸独立的梅果...

梅娘欲罢不能地咬唇,无骨似的香躯,在被子上软绵绵地扭。

毛刷在耻骨上游走,逼近饥渴的密穴,清澈的泉水从里面流出,梅娘口感舌燥地舔唇。

此刻梅娘展呈出一股少妇才有的妩媚风情,宋阮郎把腿分开,毛笔的另一端在幽湿的玉门口转圈。

“嗯..东家好痒...”

粉红的花蕊已经湿透,像是沾着露珠那般迷人,宋阮郎把毛笔插入,又抽出一节。

梅娘动情地哼哼,随着花吃笔足有大半截,她开始叫着不要,“太深了,东家..”

女人里面的深浅让宋阮郎吃惊,她往里又推进一分,梅娘叫得媚气又妖娆。

她抽动着笑问:“是铃铛舒服,还是这个舒服?”

“啊啊...啊...都都舒服..啊..”

宋阮郎用的是最细的一支,旁边还有些更粗的。

梅娘自幼喜欢读书,房中设有书案,她又擅丹青笔墨,毛笔自然粗细都用,只是没想到有天还能这么用。

宋阮郎又插进一根,跟之前的一样深,梅娘招架不住地嗷嗷叫。

最后又入了一根最粗的,梅娘小腹直颤,哭着央求着不要了。

宋阮郎把人趴在她身上亲吻,梅娘呼吸一会紧一会松,身下的毛笔随着她的动静,一会松散,一会又紧紧箍在一起。

宋阮郎揉着她阴蒂,把她送向一阵阵高潮,毛笔被淫水冲出一小节。

梅娘累得摆手,受伤的手搭在床头,浑身湿汗黏腻。

宋阮郎把毛笔拿出来,又命下人烧水,亲自带她去洗澡。

水位漫在梅娘心口,隐约遮住酥胸,只露出浅浅的乳沟。

宋阮郎也坐进去,让梅娘靠在怀里,吻了吻她单薄的玉肩说:“回来这么多天,可有想我?”

梅娘:“想,日夜都想东家。”

宋阮郎手在水下潜伏,捏着她的双乳擦洗,“小时候,你叫我阮郎,听起来腻腻的,让我打心底觉得亲切。”

梅娘抿唇,有些委屈地说:“可我不喜你叫我梅姐姐,总觉得我比你大好多似的。”

宋阮郎低笑,咬出她耳尖,手指顺着水流滑进她阴道里,霎时,梅娘在她怀里猛提了一口气。

“那我日后叫你梅娘。”

小时候她很喜欢叫梅姐姐,因为这样别人就能知道她们有多亲,长大后,她又不愿叫她表嫂,不愿承认她已做人妇。

梅娘除了长辈叫之外,就是该她夫君叫,自从跟她发生了密不可言的事后,宋阮郎就有了上位的野心,偷摸叫了她几回,只不过梅娘没发现罢了。

在宋阮郎的甜言蜜语下,梅娘晕晕乎乎的让她进入,挑弄...

舒服的水温里,梅娘心神都是放松的,在宋阮郎的侵占下,没多久就自然又满足地喷潮。

天蒙蒙亮起,梅娘因手伤不能独自穿衣,宋阮郎就给她穿衣裳、画眉...

“那我先走了。”

梅娘双脚停在门内,望着消失在走廊里的人半响抽不回神,盼哥欢蹦乱跑地过来,好奇地看她视线所及的方向。

梅娘弯下身:“方才小姑来了。”

盼哥睁眼大眼睛寻找,梅娘笑着摸她的头:“已经走了。”

盼哥懊丧不已,她好久都没看到小姑了。

八月,宋阮郎外出六七日,再回来便是中秋前,宋兰儿与项富春来家走亲戚。

项富春神色沧桑,容姿尽显疲态,宋阮郎问:“成了亲,不高兴?”

项富春鼻腔中漫出一股浅浅的热息,落寞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该高兴。”

“表姐她娇惯一些,但是个好女子。”

项富春点点头,望着宋阮郎踟蹰,“天下好女子太多了,未必就能是一家人。”

他话里有话,又不明说,惆怅的独自饮酒。

不一会,宋兰儿从西院过来,望向喝醉的项富春,温声说:“中午咱们到西院吃饭吧,爹娘都做好了。”

“好”项富春搁下酒杯,扶桌站起,俊逸潇洒的眉峰间,竟有几分抹不开的凄凉。

红袖送两位出门,遥遥凝望着项富春远去的背影,回来后猛灌了一杯烈酒,眼底泛起红曦。

宋阮郎:“日后再有喜欢的,我一定帮你。”

红袖潸然泪下:“不怪东家,是我命贱,配不起。”

树荫下,梅娘正做针线,她的手已经好了,趁着天暖和,就想做些冬衣,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盼哥在石桌上练字,一笔一划写的还算规整,梁芷柔衣裳越穿越宽松,肚子彻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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