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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点太磨人了HHH(1 / 7)

红袖回去后不吃不喝,躺在床上也不言语,梅娘命人熬好粥,亲自送过来。

“吃点吧?”

红袖哪能让她伺候,撑身坐起,眼泪转转悠悠还是落下来。

尝了一小口热粥后,她忽然问:“以后东家真成亲了,您怎么办?”

梅娘素净的脸微不可查地僵了僵,笑眸嫣然地柔声说:“回孟家。”

“可你们...”红袖欲说还休,她心知肚明梅娘与宋阮郎之间的密事,虽然见不得光,但在当下也不算少,多少丫头小姐都在私下里胡来。

“您舍得吗?”

梅娘笑笑,情义绵柔的眼眸里没有半点不甘,颔首说:“舍得”

舍不舍得,她都不会耽误宋阮郎,这是她为人的底线。

红袖原以为梅娘是个娇弱的千金小姐,听到她这番话忽觉的是自己的看得太浅,曾经多次听到她们在房中行欢,不管东家如何弄她,梅娘都不拒绝,能让礼教明理的女子这样,若非是打心底的爱,又能什么?

她不知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只知道梅娘看东家的眼神不一样,温柔且恭顺,还能排除万难搬来东院,与东家继续这禁忌之情。

她不信地问:“孟小姐,若没有情势所逼,东家就变心了,你难不难过?”

梅娘神色未变,淡然地回答:“我与东家本就没有承诺,若走不下去,散了便各自安好。”

她嘴上说的坦然无畏,但心里却犹如刀割,像是成亲前的那一夜,疼得她白绫搭上梁,系上了死结。

“那怎么能一样呢?您不明不白就住进来,日后东家成亲你离开,难免不让人戳脊梁骨。”

红袖句句似刀,梅娘再也不敢顺着她的话应声,摸着她的脸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红袖抽抽颤颤,最后扑到她怀中,呜呜哭噎:“我..我让人骗了身子。”

梅娘一听从头寒到脚,脑海里浮现起不好的往事,顿时四肢僵硬发冷。

晚上她把妩君哄睡着,独自坐在灯前发呆,一阵敲门声传来,震醒了她。

梅娘开门,宋阮郎风尘仆仆地回来,探头看床,说:“没见你过去,就看看。”

夜风寒冷,梅娘拉紧衣襟,扶着鬓角说:“今日有些乏累,就不过去了,阮郎早些休息。”

说完她要关门,宋阮郎手指推着门,看她眉梢带倦,精神萎靡,“那些画像我已经让人烧了,你不必多想。”

梅娘虽然跟她从孟家回来,但一直宿在妩君房中,今早看她主动来搭话,还以为是过去了。

“如果真多想,就不会随阮郎回来了。”

“那是怎么了?”

梅娘看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干脆吹灯关门,去她房里说话,将红袖的事情讲给她听。

宋阮郎听后面色阴沉,虽没有大肆发火,但铁心不会放过乔燃子。

梅娘宽慰几句,伸手给她宽衣解带,宋阮郎怕她要走,一把拉住她不放。

“不是说累了吗?那就在这睡吧。”

梅娘被她拉上床,床幔放下,宋阮郎便来解她的外衣。

黑漆漆的床帐内,梅娘感受到她近在咫尺,气味、温度、感觉...都属于宋阮郎。

宋阮郎主动伸手让她枕着,手臂轻轻拥住她,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各怀心思。

“阮郎,红袖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看红袖的意思,如果她要将人法办,那就送官,如果她要泄愤,那就废了乔燃子,驱逐出金州城。”

梅娘转过身,手指抚上她愤怒的眼睛:“为何不让他娶红袖?”

“这等无耻之徒,怎么配得上红袖?”

梅娘贴过去,依偎在她心口:“听阮郎的。”

三日后,当时宋阮郎正在药铺,派出的人手天罗地网般找乔燃子,没料到,他却自己回来了。

宋阮郎命令道:“把他给绑了。”

乔燃子吓得不知所措,自乱阵脚地左顾右盼,“东...东家为何..为何绑我?”

宋阮郎小抿清茶,眼睛也不太抬一下,只听“噗通”,乔燃子被踢倒在地,身上的一沓银票掉了出来。

宋阮郎捡起银票狐疑,不是她小看乔燃子,而是他当初如果有钱就不会沦落到此当掌柜了。

宋阮郎摆手示意人松开他,问:“你哪里来的钱?”

乔燃子挣扎的脸红脖子粗,说:“我..我卖了...家中田地。”

“为何突然卖地?”

“娶亲”

彼时乔燃子身上已经被捆瓷实,手脚全被束缚,踉踉跄跄地跪倒在宋阮郎面前:“求...求东家做主...让我..让我娶了红袖姑娘。我...我自知..”

宋阮郎伸手制止,将银票丢在他膝盖前:“这话,你自己去跟红袖说。”

宋阮郎带乔燃子回去见红袖,马车里她将这三日所发生的事情与他一一详说,刚进东院见到红袖,乔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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