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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有虫的尾巴(吞阳具迎客热熔胶条虐臀洁手液屁股塞入箱)(1 / 2)

标记在半小时后才结束,标记的重点不在抽插,而在把浓度充满的雄虫激素注入雌性球腺,所以孤陶儿的疲倦主要来自长时间趴着不动,从孤峻背上下来后手脚都有点不协调了。

虫屌从孤峻深处拔出时发出了清晰的“噗”一声,可以想见里面的黏液有多大量,孤陶儿跌在床单上,虫尾替他垫了一下底,又在他快要掉下床时勾住床脚把他扯回来。

有时孤陶儿觉得自己这条有僵毒的大尾巴灵活得简直不像他长出来的。

他一定条有虫的尾巴,哼。

出来的封条是不会立即收回去的,研究显示球腺没什么弹性,伸出来和缩回去都需要慢慢来。

因此,发情累到筋疲力尽的孤峻有幸得见堪称雄虫最私密的器官。孤陶儿的封条是乳白色的,质感像美玉润滑,又像骨瓷厚实,表面涂了一层像珐琅的薄膜。

八片瓣膜飘然地向着孤峻张合,一瞬间让他后穴收缩,喷发出一股稀薄的汁液,显然是他的身体还忘不了刚才被包裹吞下的灭顶滋味,反射性地绞紧。

从阴茎长出来的雪白花梗与花瓣,金色的粗长虫尾,圆呆胖墩的虫娃,落入孤峻眼里叫他目炫神迷,心醉不已……

标记结束后已经是早上十时了,离郡守城虫给他们的三十小时时限不多了,疲累的两虫顾不上果腹,扯起床子睡了个囫囵觉,醒来孤陶儿就怱怱忙忙穿衣,准备回昨天的地方补交标记证明了。

孤峻本想一起去,但孤陶儿知道陈清郡对雌奴有多不友好,不许他跟着。他心很大地相信只是出去走一趟不会出意外,在雌虫脸颊上“啵”了一口就出门了。

找到城门前的橙色帐营,本想直接走过去的孤陶儿眼尖地远远看见蝮家的下属,立即躲起来偷听他们和医虫激动的对话。

“那只该死的雄虫崽与雌奴联手杀害了我们家的少主!一位有望承继家业的雄虫少主!你们必须把他们交出来!”

“要是让余华猫大人知道陈清郡竟然包庇罪大恶极的虫,祂绝不会罢休的!”

“大话等那只老猫睡醒再说吧,与你们郡那只不理政事的猫妖不同,毕方大人不仅年轻貌美,还经常挑选虫民侍候祂,陈清郡会怕了你们?”

孤陶儿听到这里,把证明交给了另一名医虫,悄悄熘走了。回去后他把听到的告诉雌虫,孤峻脸色凝重,“陈清郡与余华郡向来不和,这里的虫才没有把我们交出去,但这种庇护只是一时,要是蝮家真的发难,他们不会再收留我们。”

“那怎么办?”小雄子慌了神,他已经试过拥有自己的小房子和雌奴的滋味,可不愿意再回去。

孤峻看了眼橙色的手环,“要是能拿到正式虫民的绿环,保障会再大一些。”

孤陶儿被打击到了,他觉得逃亡生活就像攻关游戏一样没完没了。

孤峻边说等会去黑市问问方法,边喂了索着鼻子的小雄主一口大大的虫肉午餐,熟练地安慰小团子的心和胃。

黑市是两虫一起去的,穿过街口就见一辆马车在大白天横冲直撞,车夫还相当嚣张地开路,孤陶儿看见他用鞭子打翻一个地摊的货品,吓得尾巴打了个颤。

按陈清郡规矩赤裸爬行的孤峻立即抱起惊呆的小雄子往后退,四周的虫都自觉让路,看来马车的主人也不是第一次当恶霸了。

然而,大马却在孤陶儿前方来个急煞车,车里的人撩起帘子,只一张好看的雌虫脸庞,他的目光在孤陶儿的金尾上停留了一瞬,搭讪笑道,“我叫陈少,来我家玩玩吧?”

孤陶儿的鼻涕颤巍巍地流下来,又是一声难听的虫叫,“嘤!”

孤陶儿被不由分说地拐了上马车,孤峻藏在阴影下的眉头皱紧。雌奴是没有资格上马车的,他跟在马车后面,伸出鈎爪像牲畜一样跑起来。

孤陶儿偷偷撩起帘子看了眼,立即被壮健巨兽呼哧呼哧地狂奔的姿态迷住了。陈少把玩着茶杯,当作没看见他的小动作,闭眼假寐去了。

陈少的别墅在两条街外,追着爬了一路的孤峻不仅不觉得累,还有种久违地尽情运动的畅快感,他实在被锁在蝮家的墙上太久了。

从马车下来的孤陶儿重新牵住孤峻的绳子,战战兢兢地跟陈少走进去。一进门首先看见一个被完全塞在箱子里的仆役。

他只有屁股露出来,两块臀瓣充满被鞭子、竹片、橡胶条、巴掌凌虐的青紫印子,中间是个被操得彻底合不上,时刻维持在鸡蛋大小的肉洞,乳白的黏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刚开始孤陶儿以为是精液,看清了才发现原来是洁手乳。

陈手惯常地把两手先后塞进去,任雌奴款款凑近,为他脱金丝绣起的鹿皮靴子,放在另一个仆役用背部代替的鞋架上,走进厅里。

留下来的雌奴见孤陶儿迟迟不把手伸进“洁手器”里,连忙拿下挂墙的竹条,狠狠抽在那可怜至极的紫青贱臀上,“让你偷懒训练,主子的客人嫌你的臀形难看,还不立即认错!”

狭小的木箱中立即发出模煳的虫叫,分不清是在讨好还是求饶,只见屁股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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