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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1 / 2)

炽烈的吻带着铺天盖地的凝神香气息扑面而来,宗明远的大腿抵着我的私处,像是要将我钉在墙上一般。

他的亲吻又急又凶,比那山上饿了几日的野狗还要猛烈。我像块诱人的肥肉,馋得他口水直流。

“许久未见,六叔的嘴竟学的这样会哄人?”他喘着粗气,鼻尖在我脸上四处顶弄,我猜他上辈子一定是条饿死的狼狗。

“太子殿下近日忙于婚事,也瘦削不少。”我微微一笑,“婚事”二字咬得极重。

他果然皱着眉,面色不善。

“幼凉亲自替本宫求来的姻缘,如今倒吃味起来了?”他手不老实地伸进我的斗篷,奈何我裹得厚实,他只好放弃,隔着外衣在我腿间按压,挑逗那口不知廉耻的穴。

“我既是你的皇叔,又是太子少师,劝你成婚不是天经地义?”我由着他胡来,背后是湿冷的墙面,不多时就感觉冷的发颤。

“你是我的……”这人惯常会曲解他人意思,嘴里重复着我刚才的话,“六叔莫不是还在妄想本宫成婚以后能逃得开吧?”

铁了心要勾引他一番,我忍住心里的不适,继续说些若有似无的情话。

“被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糟践了无数次,我哪还有什么其他的念想。”我一边瞄他的脸色,一边时不时哼吟出声继续引诱他。

“知道便好,你是我的,任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年少时我就痛恨所有能得到你笑容的人,若你再胆敢继续试探我的底线,我倒很乐意让你在密室里住一辈子。”

“幼凉,我心悦于你。”他眼神灼灼,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有几分真几分假,公然将这样赤裸的告白说出口,实属大逆不道。

虽历来知道宗明远从不吝啬对我肆无忌惮地展露他所有的恶意,很大原因是他多少有些心悦我。

可他明明白白说出口,听得我仍有片刻的空白和羞耻。

他总是这样自说自话,霸道蛮横,只要是他喜欢的,说什么都要得到手,不惜一切代价。

经不起逗弄的女穴猛地喷出一大片淫水,我轻哼一声,在他手里泄了身子。怀孕的身体竟是这样敏感不禁弄,若是上了床……试探底线么?宗明远一贯高高在上,以为只要是他想要的,想给的,别人都要心甘情愿、感恩戴德?

“这样激动,是我太久没有喂饱你,还是听到我说心悦你,害羞了?”他在我耳边淫语,激起一片颤栗。

我靠在他肩头喘息,缓了缓神,不想再将这样的恶心戏码继续演下去,便借口身子不适,推开了他。

还没走到寝宫门口,见池柳撑着把伞,站在宗明修身后,在等人。

“问太子殿下安。问皇叔安。”宗明修冷淡行礼,眉宇间仍是厚重的,解不开的愁云。

“你怎么在这?”宗明远的口气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暗自松了口气,若宗明修不来,今日怕就是我的死期。

“子清。”我凑近宗明远的耳朵,他虽眉头紧皱,却仍弯腰听我说话,“幼凉有份礼物要送给你,十日之后,九月初一,你来我府上取。”

“哦?是什么?”他挑眉问。

我只神秘一笑,不去理他。快走两步来到宗明修身边,招呼他与我一同往寝宫的前厅走。

“子桓来了,快,外面凉,到屋里暖和暖和。”

“你!”背后传来宗明远怒气冲冲的声音,我仍不理睬,自顾自领着宗明修坐下。

“太子殿下……”初五的声音响起,他在宗明远耳边低语几句,那人果不其然一脸不情愿地离开了。

“六叔,顾家的事,你参与了多少?”宗明修的声音冰凉,我一惊,从未想过他会这样问我。

我一边叫怀瑜替他沏茶,一边吩咐让小厨房端些甜食上来。

“不必了,六叔,我坐坐就走,六叔不必费心。”他拒绝道。

我只当他因为顾家倾覆的事太过伤身,也没去理睬,执意让怀瑜去端糕点。

池柳在殿外候着,一时这屋内只剩我们叔侄二人。

“子桓,怎么会这样问?”我轻声回问,这事儿我也差点成了受害者,他怎会无端起疑我?

“六叔一向和太子亲近,从前是我一腔热情,您对我冷淡,拒绝我的好意,我从未放在心上,如今仔细想来,毕竟您是太子少师,荣辱全都与他息息相关。”

我大骇,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他这样误会,头脑一阵发昏,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是,我对他的保护,为了不让宗明远私下刁难他,明面上从来都是冷冷淡淡地保持距离,甚至在他主动为我说话解围的时候,还公然与他唱反调。

他不知道,我只是为了让他能远离纷争,继续轻松自在地活着罢了。

这一切都是拜宗明远所赐,我再一次真切地痛恨起这个处处都要毁了我的罪魁祸首。

“有一日,我见到太子和皇叔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亲吻,太子把手伸进您的里衣,而您面色绯红。六叔,我年纪尚小,你们那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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