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动,亲了亲宁安,温声哄着。
宁安顿了顿,想到对方的狠绝,那天说不要自己就不要了,心里是不信,脸埋在对方胸膛掉眼泪,偶尔抽抽身子,就是没哭出声。
可怜惹人疼。
周恒感受到胸前的湿意,轻轻拍着宁安后背,“安安乖乖的,自然舍不得丢。”
不乖他也舍不得,只会教训的很乖。
那天宁安要是真走了,调教室里面的东西可就不止是看看。
经过这一晚,因着那场梦宁安明显更乖了,周恒看着满意,行事温和许多。
宁安仰着周恒鼻息生存,自是察觉到了,平日更加乖软,乞求对方怜惜,以期过的轻松些。
表现好获得的好处有很多,最实用的就是周恒不会故意卡着自己尿尿的次数,只要想尿了,抱着周恒亲两下,求一句就能获得准许,不像之前经常被憋得胀痛不已。
后穴要的多且无法推脱,但只要表现好,周恒就许自己射一次。
周恒看着身下雌伏承欢的宁安,有种隐秘的快感,当初可望不可及的人儿,现在被他完全玷污。
龟头轻轻蹭过前列腺,手掌挑拨着宁安身上的敏感点,故意将其刺激得双眼通红,小宁安直挺挺的立着,得不到解脱。只能撅着屁股,露出秘穴讨好服侍,以期换取释放的机会。
早上本就容易晨勃,周恒干进软润的穴里舒适极了,可怜宁安只能抵着对方坚硬的腹肌。
“啊啊!恒……”两条腿被掰开架一边,下半身几乎被拖起,迎着肉棒结结实实的挨操。
宁安捂住肚皮,惊恐的看着凶器行凶,被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捅着,他经常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操死。
可能是天赋异禀吧,竟完全的承受住了,肉棒顶到敏感点,疼痛之中还能尝到快感。
“唔……”被压在身下整根契进去,宁安手指扣着床单,知道对方要射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深处脆弱的内壁就被一股强劲的热流残忍冲刷。
宁安仰头头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蹭了蹭餍足的周恒,“恒,我想射。”
大早上正是心情最好的时候,周恒也没为难,抽出尿道棒,“射吧。”
抽出尿道棒对内壁的刺激可不小,小宁安有点萎靡,干射不出来,宁安难受得抱着周恒手臂撒娇,“呜,摸一摸,恒你摸摸它。”
这几天这么乖,会同意的吧。他自己是不被准许碰的,只能乞求周恒。
双眼湿漉漉的,像只小兽翻出肚皮乞求主人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