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寒无力地趴在给予过自己无数欢爱与痛楚的床上，臀尖皮都被抽破了，除了钻心的钝疼，还有一阵阵的煞疼，身后跟烂了似的，喉咙也跟吞了哑药般烧灼的疼。

将军要给他上药，可大手刚碰上那伤痕累累的小臀少年就疼的直抖，自知手重，便叫来小厮给人上药。那小厮不过十七八年纪，一进屋看到白小寒臀上的伤吓了好大一跳，心道将军平日这般宠着的人，犯了些错就能打成这样，心中对楚大将军的忌惮更添几分。

小厮取了药棉沾上止血的白药粉，小心翼翼地点在臀尖那几处小小的破了薄皮的地方，白小寒咬着褥子忍着不叫出来，好不容易收住的泪又溢了出来。

将军的责罚真是太难捱了...

熬过了挨打上药，该是就寝的时候了。白小寒困倦的眯着眼，看到将军灭了火烛，魁梧的身躯躺到身旁，瞬间带来一股熟悉温热的男子气息。黑暗中疼痛似乎更清晰了，别说翻身，就是一动不动屁股都疼，至多能转转脖子。可白小寒久不动弹早躺得全身僵硬难受，真是受了好大的苦楚，头晕眼花困极了却睡不过去。

“睡不着？”许是听他的气息轻浅不稳，将军沉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白小寒瞬间一凛，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掩耳盗铃的紧紧闭上眼睛。楚天无奈，失笑道：“知道你还醒着。”

“寒儿不该惊扰了将军...”白小寒只得怯怯道歉。

“过来，我抱你。”将军侧身躺来，强壮的胳膊展开要将人揽住，可刚触到对方就感到那少年狠狠一下瑟缩，无奈问：“就这么怕我？”

白小寒还是顺从地躺到男人怀中，虽小心避伤，依旧疼的呲牙咧嘴，小心翼翼答道：“寒儿...敬畏将军...”

那般疾言厉色的狠打，哪能不怕？白小寒一时分不清眼下给予自己怀抱与抚慰的男人，与方才严厉责打自己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白小寒嗫嚅了许久，才忍不住轻声问出来：“将军是不是...厌弃寒儿了？...”

“再说这般蠢话，可又要挨揍了。”　　将军带上困意的声音沉沉道，将少年又往怀里收的更紧了些。

将军的呼吸低缓沉稳，似有安息凝神之效，白小寒听完这话，虽然臀伤依旧叫嚣得厉害，却终于安心睡去。

这次挨的打比之前都狠得多，白小寒日日裸着臀在床上养伤，将军让人好吃好喝喂着，天天下朝后就去买雨花斋的点心给他，待五日后能下床了反而胖了些，看起来愈发水灵漂亮了。将军坏心地让他在屋内就单穿纱衣，一身玲珑雪白皮肉隐约朦胧，极有情致。

那日下了朝，将军拎着盒点心，一进里院，就看到空穿一身月白纱衣的少年，正塌腰撅臀撑在那大鱼缸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水玩儿。

“怎的外袍不穿就出来，叫人看去了怎办！”有些愠怒的低沉男声在身后响起，白小寒唬了一跳，赶紧直起身来，揪着衣角对将军解释：“福儿回家去了，将军又吩咐旁人没知会就不许进里院，寒儿就...”

“小浪蹄子。”将军笑骂，随手将点心搁在院中石桌上，上前掀了那纱袍下摆，把他按回鱼缸边上，朝那还带着青紫浅印的圆臀上不轻不重打了几下。

在屋外被打屁股，白小寒着实羞，可明是方才自己说没人的。

“手里拿的什么？”将军见人小手里握着什么物件，便问。

白小寒整了整衣摆，老实摊开手，正是那日贪玩上街买的那对红黑金鱼。

“中秋那日在街上买的...”后来因为挨了打，还没来得及给将军看...

楚大将军一看，竟是这么孩子气的小玩意儿，乐了，接过来端详了下，摸摸少年人的脸蛋，笑问：“你就为这个挨的打？”

白小寒想起那日的责罚还心有余悸，憋的满脸通红道：“将军不觉得这黑金鱼像极了您自己么...”

大男人一愣，旋即又看了看那瓷鱼儿，哈哈大笑起来。

少年颇有些不服气的将鱼儿夺回来，十分珍爱的摸摸，刚想回屋去，却被大将军一把按住，命他将纱衣摆束在腰上露出整个下身，扶着鱼缸沿塌腰撅臀，着力操干了一番。

又过几日，将军叫人买了个白瓷小鱼缸回来，将寒儿买的两条鱼放了进去，其间再养些水草配上小碎石，摆在了书房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