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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炒肉上(h)(1 / 2)

辣椒炒肉上(h)

你回来了?

陡然发觉她醒了,陈暮心下一惊,怀抱便更紧了些,他急忙将自己的头抵在她的后背上,闷闷地说:嗯。

睡吧,妻主。他低声道。虽然他与陈朝的声音也相似,但终究有不同,便压着嗓子说话。

但许盎春因为刚睡了一觉,稍稍清明,便转过身来,也抱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有听到。

方才回来的,妻主正睡着。嗯。许盎春也学着他悄声说话,果果也睡了吗?

睡睡了。陈暮连忙箍着许盎春的腰,怕她下床去看女儿,再看到睡在榻上的陈朝,到时就露馅了。

许盎春却没下床,她在陈暮的嘴上亲了一口,那我们也睡吧。

陈暮受了她的亲吻,震惊之余,是满满的意动,他头一次亲吻,却是如此短暂,就像太阳亲吻了朝露,转瞬之间他便蒸发不见。

他不想做朝露。他要做和太阳缠缠绵绵的火烧云。

陈暮扬脸贴上了许盎春的眼皮,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她,许盎春被亲的有些痒,边笑边躲,不要亲我的眼睛。

那该亲哪里?陈暮微微启开双唇,直直地看着她。

许盎春贴上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珠,轻轻一抿,亲这里呀。

唇畔带着许盎春口中的水渍,陈暮感觉那处像是被羽毛拂过,麻麻的痒痒的,一如他的心脏。

这一个亲吻,比上一个要长一些,但陈朝还是不满足,他感觉自己是淤堵着的,只是不知体内淤堵的是汪洋般的水还是燎原的火。

来这世上二十四年,他没被女子爱过宠过,呵护过,实在是失败,实在是可怜。

即便如此可怜,他所求的也不多,只是想要一个长长的亲吻而已,借着陈朝的壳子,向许盎春讨要一个饱含柔情蜜意的亲吻。

陈暮沉默地贴上了许盎春,舔舐着她,吮吻着她,又任她长驱直入地戏弄着他的舌尖,津液在唇舌间哺来度去,仿佛他们合二为一。

亲吻的水声弥散在寂静的室内,陈暮已经和许昂春拥抱着坐将起来,他将手环绕在许昂春的肩膀上,迷醉在这一场深入的亲吻之中。

他险些忘了自己不是陈朝,真正的陈朝在软榻上睡着。

红唇已是有些肿了,但陈暮不想停下,稍稍喘几口气便又贴住她,身体更是紧紧地挨着许昂春。

他是如此的乖顺,又如此地贪婪。

乖顺地予取予求,贪婪地得寸进尺。

许昂春觉得今夜的陈朝有些过分黏人,她稍稍地同夫郎分开,说道,我怎么尝到一股酒味?

你方才喝酒了?陈暮慌了神,忙将脸埋在她肩膀上,道:没有,是妻主喝了才有酒味。

想起自己喝的两杯酒,许昂春表示赞同,也对。

见搪塞过去,陈暮稍稍松口气,正要继续,便听到许昂春问:你今夜怎么了?怎么这么爱亲我?

我陈暮窘得厉害,我喜欢亲你。许昂春却是一派了然之色,伸手一摸他的下身,你是不是想要了?

自打有了孩子,许昂春和陈朝还没有完整地亲热过,往往是摸到一半,许星至就醒了要吃奶,照顾过孩子,二人累得瘫倒,便没有了心思。

久而久之,许昂春也有些想与夫郎尽兴地温存一回,今夜便是好机会。

她伸手欲脱陈暮的寝衣,陈暮却是抵挡了一下,方才的拥抱和亲吻并不会留下痕迹,但是女男交欢呢?

他一旦真的脱了衣服和许昂春有了一夜欢情,那便是真的对不起陈朝。他是陈朝的哥哥,唯一的亲人,怎能如此?

看陈暮犹豫的模样,许昂春以为他是不愿,便问:你不想吗?

是不是累了?

说着,许昂春理顺自己的衣襟,既然夫郎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要。她躺倒在床上,那就睡吧。

陈暮看到许昂春合上眼,也躺了下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许昂春睡着,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并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但她阖上的双眸,仿佛一扇缓缓关上的大门,门后是一个新奇的世界,他想要进去,想要看看那里都有什么,陈暮想,他只是看一眼,只是拥有她的一夜。

一夜是多么短暂多么微不足道呀,只要他不说,许昂春不和陈朝聊起今夜,那么陈朝就不会发现,他妻主的某一夜,某一个明月高悬的良夜,是和他共度的。

陈暮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净,转身埋在了许昂春的怀里,他含羞带怯地说:我我想的,想要你。

许昂春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可以耍弄他的唇舌功夫了,陈暮竟也会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伺候她。

吻过她的胸肉小腹,便去舔吻她的蜜处,那处今夜也是情动,他稍稍一吮便有蜜液津津,舌尖向褶皱里一探,勾舔几下,便听见她轻轻的喘,陈暮更为卖力,鼻尖抵着她的花核,使了力气,将许昂春伺候得骨酥筋软。

陈暮见她已是去了几回,便捏着自己昂扬的下身问:妻主,我进去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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