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额头相抵,汗水滴在她锁骨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还没……”
他仍旧不敢放纵,只极轻地抽送两下,江捷却忽然收紧穴肉,猛地绞了他一下。
那一瞬,宋还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低喘一声,终于溃堤。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最深处,热得江捷又是一颤,穴口痉挛着吮他。
高潮的余韵里,两人紧紧相贴,汗水交融,呼吸交缠。火光在他们交迭的影子上跳动,映出两具赤裸的身体,像是两株缠在一起的藤蔓,枝桠叶交融,死死不肯分开。
宋还旌低头吻她汗湿的鬓角,一下,又一下,轻声问她:“疼吗?”
江捷摇头,指尖抚过他湿透的背脊,唇角微微勾起,轻声道:“不会……很舒服。”
宋还旌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江捷,我……”
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打住。
江捷静静看着他,既不催促,看起来也不好奇他将要说什么。
宋还旌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总是比他懂他。
在这样的眼神下,最终宋还旌与她交颈相拥,说出了那叁个字——
“我爱你。”
江捷极温柔地笑了,“我知道,我比你早知道。”
她抚着他的脸,说:“琅越人有句俗谚,‘山风已有信,偏要顶雨行’。”
宋还旌的头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你在讽刺我吗?”
江捷低笑出声,“我难得说笑话,你却不笑。”
宋还旌将她搂得更紧。
第二次来得毫无预兆。
江捷只是极轻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腿根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湿意,滑腻地擦过他半软未褪的阳物。那一点温热的触碰像火星落进干柴,宋还旌的呼吸猛地一沉,掌心扣住她腰窝的力道骤然收紧。
他低头看她,眼底残留的高潮余韵尚未散尽,却已烧起更深的暗火。
江捷没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颈项,指尖插进他汗湿的发根,轻轻往自己怀里带。那动作太轻,是无声的许可。
宋还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翻身将她压进衣袍,膝盖分开她尚在轻颤的双腿,阳物早已重新硬挺,青筋盘绕,顶端沾着方才射在她体内的白浊,在火光里泛着湿亮的光。他握住自己,抵在那处尚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这一回,没有试探,没有停顿。
整根尽没。
江捷被骤然的撑满撞得一声尖吟,尾音破碎,腿根猛地绷紧。穴肉被撑到极致,嫩红的软肉翻出,紧紧裹住他粗硬的阳物,像一张贪婪的小口死死咬住。
宋还旌低喘一声,额头抵着她的,汗水滴在她锁骨上。他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腰身后撤,又慢慢顶进去。
“啪”的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山洞里炸开,清脆、湿腻,带着水声。
江捷被顶得往上滑了半寸,指尖死死掐进他肩头的肌肉,喉间泻出一声呜咽:“夫君……可以重一些……”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尖缠绵地卷住她的,腰下动作依言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亮的蜜液,沿着股缝滴落;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胸前双乳剧烈晃动,乳尖在冷空气里挺得通红。
“受不住就咬我。”他哑声喘息,声音里带着一点失控的狠劲,“我忍不了了……”
江捷真的低头咬住他肩头,牙齿陷进皮肉,带来酥麻的痒意。
宋还旌被这一咬彻底点燃,动作猛地又重了几分。他掐住她的腰,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入口变得更紧、更深。他几乎整个人压下去,阳物狠狠顶进最深处,撞在那处最软的肉上。
江捷被撞得声音破碎,不成声调,穴肉痉挛着绞紧他,每一次顶撞都带出更多的水,湿得衣袍大片深色,几乎能拧出水来。
火光渐弱,山洞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和衣袍上那片洇开的、深色的痕迹。
“太深了……唔……灰鸦……好涨啊……”她呻吟着喘息,即像欢愉,又像是痛苦。
宋还旌低头吻她泪湿的脸,双唇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这样可以吗?”
他偏偏要问,而江捷已无力回答。
于是他抽送得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片,湿腻、响亮,在山洞里回荡。江捷被撞得浑身发抖,腿根绷到发白,脚趾蜷紧,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嫩肉外翻,随着他进出泛着水光。
快感堆迭到顶点时,宋还旌猛地掐住她的腰,狠狠顶进去,停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出,一股股,热得江捷尖叫出声,穴肉剧烈痉挛着吮他,像要把他融进骨血。
高潮的余波里,他仍埋在她体内,阳物一跳一跳地射着,射得极深、极满。
宋还旌低头吻她,吻得又凶又狠,火光将熄未熄,映着两人交迭的影子。
温存过后,宋还旌把江捷翻了个身,让她伏在铺开的衣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