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元槐负责格外乖顺地躲在陛下怀中,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内发生了改变。
陛下好似忽然原谅了元槐,我不禁有些奇怪,对方可不是那么和善的人。
现如今的陛下沉着脸坐在上位,敲打着旁边的桌子,听得人心惊胆战,索性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太监退下,自己则捉着元槐摆弄起来。
此时的元槐颇为滑稽地穿着一条亵裤,像是陛下随意从自己的衣物中抽出一条改出来的。
那白色的亵裤中央有一处明显的血迹,按刚刚的太监所说,这应该就如同是女人的月经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可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元槐在这一次的强暴过后,不知为何好像终于打起精神,积极的准备着受孕。
然而在她身上所暂停的时光好像一下子都补了回来一样,元槐墨灰色的皮毛下掺了白发,也开始有了衰老的迹象。
这一点,比我更加熟知元槐的陛下更早地感受到了。
太医对此也束手无策,陛下心事重重重重,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看得出,他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强迫元槐与他交合才导致了对方身体的突变。
“画艺,你说她会好吗?”
三小姐待在我身旁,自从摆脱了侍寝这一噩梦后,她就一向爱粘着我,有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陪在身边,日子倒也不显得难过。
她摸着元槐的头顶,今日元槐在外疯玩了一些时候,可她精力大不如前,不过半个时辰便倒在我怀中休息。
陛下在朝堂中议事。
我们待在御花园中,然而一位不速之客却造访。
林才人趾高气扬地穿着一袭翠绿色的袄裙向我们走来,她身后跟着两位从太后那边赏赐的宫女,原本她是不屑于和我们两个在她眼中的败犬说话。
而今日却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眼中仿佛有恶毒的光闪过:“好本事,真是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才是这宫中最有本事的。”
我愣了片刻,那林才人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用嘲讽的语气说着,而目光却死死咬定我:“原来你才是最早爬了龙床的那个人,当初冬日里一盆凉水没教你冻死,却叫你爬上了陛下的龙床,当真是下贱。”
我心中一惊,却不是为了自己。
那两名宫女站在林才人身后,同样眼神中带着试探。
看来太后是怀疑有人擅自有人勾引陛下,才导致上一回的狩猎出事。
她自然不会想到是元槐,那么离陛下最近,待得时间最长的且颇有几分姿色的,也只剩下我了。
林才人原本就是太后的人,只不过太后只看上她的野心,想着从肚子中有个孩子,实则根本没有打算让她做未来皇子的母亲。
林才人这次小产,日后子嗣必将困难,恐怕是太后也不愿将心思放在她身上,这才想出了一个物尽其用的法子。
我看向元槐,她吐着舌头,眯着眼睛,即便有些不愿承认,可元槐这个模样分明就是大限将至,剩下的日子我只想陪着她,不想掺和林才人的仇恨。
“奴婢告退。”
我起身就要走,可林才人上前两步死死抓住了我的臂膀。
她修长的指甲没入我的肌肤,虽然隔着衣服,但仍旧叫人吃痛不已,我动了动手,常年做苦活的我自然能将她轻而易举地甩开。
“大胆,你敢害我!来人抓住她。”
“我看谁敢!”
一向温柔可人的三小姐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
她眼尾的那处薄红在愤怒的渲染下显得更加潋滟,很容易就叫林才人看见,又开始憎恶三小姐的容貌。
“画艺她是陛下的宫女,还轮不上你来管教。”
现在的三小姐因为侍寝的缘故已经和林才人升到了平级,加上雨夜的冲突,让她对林才人没有什么好感。
我这两天与她讲了不少关于规矩的事情,三小姐很聪明。也很愿意听我说话,一字一句都记到了心里,这才有底气和林才人辩驳。
林才人气得满脸通红,正要说话,然而朝钟一响,代表陛下已经下朝。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这才不服气地离开。
三小姐顿时像是被抽气一般,坐在了地上,我连忙扶起她,三小姐却笑意盈盈地捏着我的脸:“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这完全就是讨赏的语气,我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心。
“真奇怪这个二小姐和她姐姐真是大相径庭,分明林家大姐那么温柔又好看,二小姐却……”
我一愣,当初林家势微的时候,原本应该是他家大姐入宫,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林才人。
当初也不见林才人谈起过自己的家。
林才人模样不过中人之姿,性子比起温柔,更像是阴暗,又善于奉承,溜须拍马。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厌恶那些长得出彩之人,用尽各种下作手段。
三小姐见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