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被赶了出去。
“老和尚哟,没有你的冷嘲热讽,还真是不太习惯……”
“不过既然您都说了,那孙儿回去之后就成亲。”
北方来报,瓦剌全线撤离到了斡难河以北,寸毫不犯。
这让朱高炽有些头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会。”朱瞻壑展颜一笑。
但现在再次提起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回去之后……
姚广孝一直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哪怕是在靖难的时候,如非必要,他也不会开口多说什么。
……
只是现在,物是人非,庆寿寺不是当年的天界寺了,老和尚也早已经走了,只留下了这些僧袍等物件。
“唉……”
朱高炽看着面前的折子,不自觉地轻叹一声,靠在椅背上不断的揉捏太阳穴。
“都几年了?孙儿不是早就跟您说过了嘛,如果没有您的传诏,只有在大明陷入存亡危机的时候,孙儿才会进京。”
“那东西,对孙儿来说没什么用。”
“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副……不,有一半就行了,你爹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抱不上孙子,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抱不上重孙子。”
“做皇帝,这种事情我不喜欢,也没想过,相比之下,孙儿还是更喜欢当个荒唐的王爷。”
“保佑我……不再有来这里的机会!”
朱棣闻言沉默。
抱起案上的木鱼,拿着犍稚和佛珠,用脚将一旁用来祭拜的蒲团扒拉过来,朱瞻壑坐了下来,左手持珠,右手犍稚,缓缓地敲击着。
庆寿寺。
“老和尚啊,你要真是在天有灵,不想让你当初的屠龙之术所造就的伟业步入衰亡,那就保佑吧。”
朱高炽并不想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大动干戈,一辈子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但却又急需一个能够镇得住局面的人。
但现在,只是朱瞻壑一个人来到了顺天府,瓦剌就乖得像是一个被人牵着鼻环的老牛,乖乖的回到斡难河以北去了。
“早就做好了。”朱瞻壑笑笑。
就现在来看,能够有这个效果的人,唯有朱瞻壑一人。
这不只是朱瞻壑前些年所累积下来的威名,更是因为现如今的帖木儿帝国在朱瞻壑的马刀之下沦陷,让瓦剌有了危机。
“爹……”一旁的朱瞻基看着自己的父亲,眼角抽动了一下。
“礼部传来消息,说是二叔他们返回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