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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1 / 9)

王爷的车队浩浩荡荡行在路上,路上百姓见状纷纷垂头避让,仪仗正中王爷坐着的马车更是富丽堂皇,四匹乌云踏雪黑马拉车,车上雕龙画凤,车顶金色的流苏轻轻晃动,马车窗帷上绣着的银龙随风招展,可忽然那飘动的窗帷间泄出一声呻吟,何弘毅的步伐顿了一下,对左右的侍卫道,

“后面载着朝贡的财物,个个价值连城,你们去后面守着,以防奸人觊觎,王爷身边有我就足够了。”

身边的侍卫应着离开了,不一会儿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马车的窗帷里接连飘出,何弘毅轻轻瞥了一眼马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继续行路。

中途歇脚用餐的时候,也不见王爷和张乐游下来,何弘毅端了食物在车外对王爷说,

“王爷,请用膳。”

帘子的一角被掀开,王爷戴着翠色扳指的手接过了放着餐食的案板,道,

“多谢你了,弘毅。”

声音带着慵懒的哑意。

何弘毅垂头道,

“臣应当做的。”

行到皇城郊野的时候,天忽然下了雪,天地在这银装素裹间一片沉寂,然而车厢里却是另一番灼热的景象。

张乐游上身披着王爷的银色狐裘,除此之外不着一物,白皙软嫩的身体上交错着点点红痕,跨坐在王爷的腿上扭动着腰肢,王爷吮吸着他已经红肿的乳头,喘气道,

“狗儿下面这张小嘴越发热软,吸得我好舒服,只可惜前方便是皇城了,我就不能一直在你身体里住着了。”

张乐游脸涨红一片,哪还说得出话?这几日王爷肏了他一路,便是不弄他,也要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张乐游身体里,将他搂在怀中取暖,倒是确实把他当做暖炉用了。

此时张乐游只能细碎地叫着,把头埋到王爷的肩膀,眼泪直往外流,穴里都好像要被插肿了,想到这几日的折腾,忽然来了脾气,一口咬在了王爷的脖颈上,咬的王爷呻吟一声,笑着掐了掐张乐游地脖颈,

“小狗儿开始咬人了。”

马车近了外城,王爷才将精液射进张乐游身体里,张乐游抽动着腿,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王爷拿布擦了擦他还在往外冒浓精的穴,又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帮两个人穿衣服,忽然听见车外何弘毅低声道,

“王爷,陛下的使臣正在城门处候着。”

王爷嘴上不慌不忙应着,手上穿衣的动作却加快了,待车马停时,刚刚换好朝服,见到软在一旁的张乐游,掐了掐他的脸,

“你且歇着,一会儿陪我进宫。”

说着下车拜见使臣,与对方寒暄了几句,使臣便引着王爷的车马去了宫外的临时寓所。

待到下午觐见陛下时,张乐游腿都是软的,不仅是因为这几日的纵情声色,更是因为他从未进过宫,心里实在忐忑。

他推着王爷的轮椅刚进外殿,何弘毅等带刀侍卫便不能入内了,张乐游只能推着王爷的轮椅跟着引路的宫人们走,谁知引路的宫人们竟将他们带到御花园,为首的公公恭敬道,

“王爷,陛下在书房有要务处理,还请您暂时在此等候。”

说完遣了宫女在旁伺候,回皇上那里复命去了。

这御花园此时银装素裹一片,显着亭台楼阁更为庄严肃穆,张乐游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站在王爷身侧垂着头看地上覆盖着的亮晶晶的雪,大约过了一刻钟,忽然听见人的脚步声,张乐游寻声悄悄望去,又不敢抬头,只能见到几双女人的鞋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其间一双粉色绣花鞋在一众青色布鞋中十分惹眼,鞋面上面绣了一只凤凰,光尾巴就是用几十种颜色的丝线绣的,外廓还缀了金线,将那凤凰绣得栩栩如生,好像下一刻就要展翅飞出,只让张乐游看得移不开眼。

那鞋的主人在王爷面前站定,清脆的少女声响起,

“据说今日有亲王入宫觐见,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张乐游一惊,心道宫里怎会有女子敢对王爷如此无礼,随后就听王爷道,

“永宁公主,许久未见了。”

张乐游这才想起,当今太后有两儿一女,大儿子自幼体弱,未等即为便亡故,二儿子是当今圣上,小女儿便是如今的永宁公主,由于是唯一的嫡公主,深受皇室喜爱,至今尚未出阁。

只听永宁公主冷哼一声,

“的确许久未见了,我原以为你身体弱,又行了不少损阴德的事,多半阳寿不长,谁想倒活的倒好好的。”

王爷笑道,

“倒是让公主失望了。”

公主转身欲走,忽然脚在地上重重跺了一下,怒道,

“也不知你对我皇兄用了什么狐媚之术,竟让他封你做亲王,河东王和王妃分明身体康健,怎么会莫名其妙和世子一起暴亡?还有宛芷,她必定是你害死的,她和我素有通信,死前几日飞鸽却不见了,你和我如实说,你是怎么害死她的!”

王爷道,

“公主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本王可担不起这个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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